的脸上,幽怨地说道:“其实我有时候特想不通,这律法是怎么定的,我们作为百姓,心系边疆安慰都不能打听一二,这不是...”
未待他话说完,云承明摆了摆手,阻止道:“凌公子,有些话你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不要说出来,虽然这是我云府,但是我也不敢保证这里似铁桶一般密不透风,万一走露了什么风声,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凌浩然咂吧咂吧嘴巴,将已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悻悻地说道:“嘴长在人身上,却不能说自己心中所想,这叫什么破事!”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颈就饮。
一杯烈酒下肚,好似彻底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只见他抬手将嘴角的酒渍一抹,语重心长地说道:“还美名其曰地防民之口胜于防川,你若是做的好百姓歌功颂德有什么好防的!这种昏庸无...”
“浩然!”温子琦双眉一拧,面色铁青地大喝一声道:“妄加诽议,你是不是想脑袋搬家,这才喝了多少酒,就张嘴说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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