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别人掩盖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伤疤,却突然被人一下子揭开了一样,既难看也痛切入骨。
果然,在场的人脸色都为之一变,气氛也变得很沉重。
小雅狠狠地瞪了萧山河一眼,她常常听爷爷说,当初的病让小叔消沉了好几年,后来才慢慢接受了现实,但双腿残疾的话题,仍然是他心中的逆鳞,谁提他都发飙。
那双不能再动弹的腿,不仅是石先民最大的痛,也是石家不能提到的禁忌。
不过,萧山河之所以提起,是因为他想了解清楚石先民的双腿伤情,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办法可以帮他恢复。
老师一家人把他当成自己人,他要是有能力,又岂会对石先民的双腿置之不理。
“嗯!”屋里沉寂了几分钟,石先民脸色难看,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山河,能不能说说你这次奥数的题目阿?听说是历届来最难的,你是怎么考得满分的?”眼看着气氛变得越来越沉重,石先儒想要岔开话题,以免弟弟情绪失控。
“题目是比较难,不过还好。”萧山河笑了笑,然后又扭头望向石先民,继续问道“先民叔,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