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铎则顺势坐在范雷爸爸对面,面脸通红的笑着说
“前辈,你就不要再谦虚了!别人不知道听了你的事迹,会有啥想法,但是从你的身上,让我明白什么叫,没有人能够随随便成功!今天借此机会,你就不要客气了,也不要有所保留了,给我们大家伙上一堂课!”
听到这里范雷爸爸,将手中的成绩单花名册,翻了翻长叹一口气
“哪一个是王金宝!”
王金宝听到这里,先是一愣随之头皮一阵发麻,心想他猴哥的,人都说枪打出头鸟,可是今天我在后面站着,怎么会好端端的喊我的名字,但是既然是范雷爸爸,那对于自己而言,肯定是叔叔辈的,如果装聋作哑,很显然不合适,于是挠了挠头,极不情愿的挤到前面,满脸透明红的说
“叔叔,我是!”
只见范雷爸爸长叹一口气,指头像一指禅,点键盘一样,不停的指着花名册说
“说半天原来你就是王金宝啊!你这小伙子,看起来长的眉清眼秀一表人才,为人处世也很有礼貌!可是你的考试成绩,怎么会如此不堪入目,你看看水处理三十分!化验四十分!放眼望去没有几个门考及格的,更就不要说达到优秀的了!你说你们一天在学校念得啥书!”
王金宝瞬间满脸通红的,低着着头一言不发,随后又将刘宝旭他们几个的考试成绩,逐一进行了批判,最后到了范雷跟前,只见他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哎!算了!其他人我就不说了!但是我要给你说一件事,这几年我一直在长庆油田,很多单位搞基建,现在可以非常负责的告诉你们,采油厂无论从工作环境和劳动强度来说,跟采气厂压根就没办法比!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采油厂整天跟原油打交道,穿身新工服,走进生产区域,不出三分钟,便有可能沾的到处是黑乎乎的原油,而在采气厂穿身新工服,在生产区域转上三年,恐怕也只是洗土,洗的颜色发白,连个油星星都看不到!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何去何存你们自己看的办!”
随后李铎和范雷爸爸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唱了半天的双簧,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李铎突然站起来,长舒一口气,极其无奈的跟王金宝他们几个说
“好了!刚才我和范老,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苦口婆心的全说了!家长们等了半天,现在你们去,跟你们各自的家长聊聊,完了每人写一份深刻的检讨,下午上课之前交到岳刚哪里,随后就可以正常上课!最后我将丑话说在前面,虽然这次看在家长们的面子上,对你没有再做处理,但是随后的考核,如果你们不认真对待,那么考核不合格,我们采气三厂真的就不要了!不管谁来求情都没用!希望你们好之为之!”
说完王金宝他们走出李铎办公室,一起来到对面的树荫下,跟彼此的家长聊了聊,史刚见王金宝耷拉个肩膀,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乐呵呵的笑着说
“事情不是已经处理了吗?干嘛还哭丧个脸,走我们吃饭去!”
王金宝抿了抿嘴,咽了口苦水,长叹一口气说
“哎!吃啥吃啊!哪里还有心情吃饭!这检查怎么写啊!简直将人愁死了!这该怎么办啊!”
史刚瞪了一眼,随之有些无奈的说
“好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再说写检查不是你的强项吗?高中一年不写几十份检查,那还叫王金宝吗?这会在这里给我装啥!速速的吃饭走,完了回去写的交上去,好给咱们继续惹是生非去!”
王金宝气的翻了翻眼睛,随之一句都没说,两个人吃完饭后,王金宝回到宿舍,跟一帮难兄难弟,敲着脑袋写完检查,随后的一段时间,他们每天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的过着每一天,最后几天时间,为了检验培训效果和符合下厂实习要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