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吃饭的时候,马光严本来也想询问一下什么时候再重新签订合同,不过因为人太多,他也只好作罢,反正晚上要跟马忠单独吃饭,到时候再问。
一顿饭吃下来,到下午 一点多也就结束了,聂飞等人也就直接回了单位,马忠他们则是回酒店休息,期间,马忠给澜庭别院那边打电话,定了一个外院的包间,到了下午六点钟的时候,马忠一个人出了门,找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
马光严没有直接过去,先让司机送他回家,然后再找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向了澜庭别院,老远在门口,就看到马忠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下了车,马光严便直接走了过去。
“马县长来了,咱们进去再聊吧!”马忠笑着说道,伸手一抬,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人直接进去找了包间坐下,服务员快速上菜,然后包间就只剩下马忠跟马光严两人了。
“来,马县长,这杯酒我先敬您,算是给您赔礼道歉了!”马忠端起一杯酒带着谄笑说道,“今天这事情吧,还真不是我所想做的。”
“马总,就咱们就先别喝了。”马光严冷笑着说道,伸手将马忠端着酒杯伸过来的手给挡住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马总,我自问待你不薄,先把你为什么背后暗算我的事情说一下。”
“马县长,不是我要暗算你啊,您想想,我是傻子吗?暗算您有什么好处?”马中国立刻摆出一副苦相说道,“难道放着近一个亿的钱不挣,跑去跟聂飞示好?还得搭上几千万进去,我有那么傻吗?”
“那是什么原因?”马光严眉头一挑问道,他也相信马忠没这么傻。
“没办法,我们几家公司的命脉都被别人给抓住了,要不然,我们是吃饱了撑的,这才回去几天啊,又跑到洪涯县来!”马忠苦笑着说道。
“聂飞能拿住你们什么把柄?”马光严没好气地说道,心说这狗日的还是在糊弄自己,聂飞的底细他太清楚了,能拿捏住这几个老总,简直就是瞎胡闹嘛!
“不是聂飞,是林海月啊!”马忠苦笑着继续说道,“我们的工厂是走外贸订单的,多数都是国外的大公司,以欧美市场为主。”
“林海月的业务重心就在欧美市场,跟我们的那些客户都有很深的金融方面的交集!”马忠继续道,“我们这次要是再不来的话,生意都没得做了,还跑到洪涯县来投资?头什么资啊!”
“林海月?”马光严眉头一挑,太阳穴突突了两下,心道千算万算,怎么把那女人给算漏了!“马总你没骗我吧?林海月跟聂飞能有那关系,为了这么屁大点事,居然要把这么几位老总的生路都给断了?”
“可不是嘛!”马忠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林海月对聂飞为什么这么看重,但我们的命脉被林海月以此来威胁那确实是存在的,马县长你要相信,我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所以说那天在管委会,你们几个叫着聂飞救命,就是为这事儿?”马光严皱眉道,想到这里,他是相信马忠的话了,如果不是火烧眉毛,他们肯定不会跑到管委会去低三下四求聂飞的。
不过很快,马光严眉头就剧烈地抖抽了抽,这几个家伙跑来找聂飞救命,那难保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没有给抖出来啊!那聂飞岂不是真相大白了?到时候市领导都知道他在背后算计聂飞,那马光严以后还怎么混?
“难道说你们把当初我让你们做的那些事儿全都跟聂飞说了。”马光严就挑眉问道,心中不禁气个半死。
“哪能啊!”马忠立刻说道,胸脯拍得梆梆直响保证道,“我跟马县长好歹是本家,以后在洪涯县还要多得马县长照顾,怎么可能出卖您呢?”
“你不出卖我,难道聂飞就这么容易相信你了?”马光严冷哼一声道,“可别跟我来虚的,我比你更了解聂飞,那小子就是不见兔子不撒手,你要是不咬出人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