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解决了一件事情之后,聂飞都会觉得特别地轻松。
此时手机响起了短信声,是罗伊发来的,问聂飞有没有空,他这才想起来今天已经是周五了,马上又该休息了,这一个月以来聂飞就没过过周末,平时上班,然后还要去给家属们做工作。
现在一回想起来,进入体制的这两个年也都没过好,去年在家里还没玩几天呢,结果遇到宁安乡的山体滑坡要去抢险结果搞得剩下的日子是在 医院里过的,今年更无语,大年三十的晚上跑到县里来处理流血冲突事件,到现在也都没给家里去个电话。
一想到这里聂飞就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回去,聂长根倒是觉得没啥,只要聂飞能平安无事他就满足了,然后他又给江果去了个电话,本来还答应这妮子过年带她出去玩的。
“我又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女人!”江果在电话里嘟囔道。“不过今年你没陪好我,以后找到机会你得好好补上,有空就得来省城。”
“得,我一定来!”聂飞苦笑道。
“其实我也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的发展,很可惜,这次帮不上你的忙。”江果就颇为惋惜地说道。“哪怕我想帮你写稿子在省报上搞搞声援,但是也没有一个切入话题的点。”
“这不是都解决了嘛!”聂飞便笑着道。“好了,我得把工作处理一下,等空了我再跟你电话。”跟江果缠绵了一会聂飞就把电话给挂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这还真是麻烦,晚上还要再去伺候一个呢。
下了班他也没让周民海送,这几天他的车子都是停在单位的,因为一直都在跑前跑后也不好用单位的车子,所以直接就开到了罗伊家不远的社区公园里停着走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