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刁民!”聂飞听罢没由来的一阵怒火中烧,在城里给他们买房子,这群人还真他妈敢想!你港桥乡能跟城关镇比吗?“他们干脆提要求让投资商在北京买房子赔偿他们算了!”
洪涯县是在城关镇的基础之上发展起来的,现在叫做城关街道办事处,县城新区南扩,征占了不少城关镇的地盘,所以县里就直接是修建还建房来安置这些拆迁居民,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可不是!”朱朝洪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实话小聂,你以前说靠山村的这些人是刁民,我还不赞同,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不是刁民行径是什么?这简直就是不要逼脸,这种话也亏李老五他们说得出口!”
“现在先不要管那些。”聂飞思索了一下,虽然他人在省城,但乡里的征地工作却不能停。“我一会给彭书记打个电话过去,让乡里尽快把征地合同打印出来,对于那些接受征地款的村民,就跟他们签订合同,不会写字的就盖他们的私章,指纹也要采集!”
“行,明天我就等乡里的通知!”朱朝洪就立刻道,他以前也没征过地,不知道其中的程序,只能是聂飞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反正天塌下来有领导顶着。
跟朱朝洪讲完电话后,聂飞又跟彭正盛联系了一下,叮嘱他一定要尽快把征地合同给列举出来,早点跟村民签订合同早安心,同时也把他在省里的情况给彭正盛汇报了一下,对此彭正盛也表示让聂飞放手去干。
讲完了电话聂飞才进包间,三人在一起商量高速路的事情,不过因为高传民不负责这条道路的设计工作,所以压根就没有主动权,现在设计方面的主动权被沈严谨抓在手中,在聂飞和沈严谨有过节的情况下,如果不让聂飞大出血一下子,沈严谨压根就不会开口子。
最后商量来商量去,邵波求爷爷告奶奶地说了好几次看看能不能走上层路线,让路设院的领导来管管这件事。
事情这么说定了,高传民也就要告辞了,本来他出差回来是要休息一天的,聂飞提出送他回家,不过高传民也拒绝了,在饭店门口送走高传民后,两人又上了车反回宾馆。
“你觉得高工会帮忙在路设院的领导那儿说话吗?”聂飞有些担忧地问道,他有些担心高传民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
“难!”邵波很直接地回答道。“高传民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合同工,虽然这些拥有各种职称的人才很受器重,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人才罢了,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所以他们去领导那儿说了也没用,更别指望路设院的领导会来管着破事了,况且设计变更本身也是增加了设计成本和修建成本的事情,这些领导就更不会干了。”
“而且,毕竟咱们买的礼品也只够干一件事的。”邵波呵呵笑道,显得有些尴尬,他们本来就是买点礼送高传民然后通过他的牵线搭桥跟沈严谨建立起关系来,现在聂飞把沈严谨给得罪了,高传民也就没办法了,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把事情给弄砸的。
“唯一的一点路子又被堵死了。”聂飞颇为无奈地说道,“今晚我联系一下我那乡党,他是省报社的,我看看她有没有路子,如果她都没路子的话,咱们就只好空手而归了。”
聂飞想到了江果,毕竟这妮子在省报社上班,应该在省城这块地界上有些熟人,看看能不能通过江果的路子打开一道口子。
“行,你先联系看看吧。”邵波在这里也一点关系也没有,今天的事情让聂飞很郁闷,他感受到了一种无助,想要在仕途上混,没有助力真的是万万不行的,想办事都办不成。
两人回到宾馆聂飞就给江果去了个电话把大概的意思说了一下,惹得江果很不高兴,说聂飞昨天到了省城不通知她,她今天去另外的市里采访了,得三四天才能回来,不过江果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毕竟这弄得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