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身旁,白薇薇见他为了避开她不惜绕园路去对面,可见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
她没有继续追过去。
他可以和任何一个女人坐在一起,这要比与白薇薇坐在一起安全的多。
他不是怕夏小冉吃醋,而是不想让夏小冉伤心。
白薇薇和她的关系很僵,他更应该避讳。
一整天的时间里,为了演好盛一德死的戏,他还需要来殡仪馆报道最后两天。
两天后,所有的事情就会落幕。
欧阳漓急匆匆的赶来,脸上的表情带着焦虑与不安,他在殡仪馆里搜索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方向见到了盛骞野。
他快步走上前,正要压低嗓音和盛骞野谈话,坐在一旁陌生的年轻女子起身,让出位置给欧阳漓坐。
“谢谢你。”
“不必客气。”
他向女子道谢。
欧阳漓坐下,他靠近盛骞野身旁,压低嗓音说道,“总裁,那个人现在已经醒了,说是愿意出面作证说出白薇薇的全盘计划,以及他做过些什么具体事情。”
“这些远远不够,她有多狡诈你是知道的。”盛骞野冷冷地道,阴郁的黑眸睨着对面方向的白薇薇,“那个女人颠倒是非黑白,无恶不作,栽赃嫁祸。”
夏小冉这次学聪明了,把他卖掉,可事实上这些只是缓兵之计,真的等到计谋破裂的那一天,事情还远着呢。
“总裁是担心?”欧阳漓低声询问道。
“凭她的一己之力没有办法走的这么长远,背后肯定有人相助。”
盛骞野拧着剑眉说道。
他猜测白薇薇身后有人暗中相助,但是想不出来那个人是谁?
“难道是那个女人?”欧阳漓皱着剑眉说道。
那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说刘雅芳?”
盛骞野的黑眸冷睨着欧阳漓。
“刘雅芳离开监狱前接过来自美国的越洋电话,可想而知这件事他们俩肯定有关联,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在六年前答应老爷献上夏小姐给你?”他想不通刘雅芳这样做的理由。
盛骞野看着白薇薇,又瞥了一眼欧阳漓。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六年前我会和白薇薇结婚,而夏小冉却莫名其妙的怀孕,不知道和我发生过关系,而我也不知道和她发生过关系。”
想必有些事,连他的爷爷盛一德都不知道,六年前的那一夜过程中到底出现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