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纯粹的她,六年前一个人怀着身孕远走他乡,生下孩子后又积极面对生活,倘若不是她的乐观,那个孩子早在她生下的那一刻我就会命人带回来。”
他和管家说起夏小冉六年前怀孕的细节。
“假如再有一次机会能够重来,老爷是否还会拆散少爷当年的那段恋情?”
管家问道。
“那个女人配不上盛骞野,她成不了我们盛家的女主人。”
盛一德冷冷地道,炯炯有神的目光望着庭院外面的夜景。
楼上卧室,夏小冉洗完澡去了一趟儿童房间,推门进去,发现夏天曜已经呼呼大睡。
她低下头,一个吻落在儿子的额头上。
“晚安,宝宝。”
看着夏天曜睡着的模样,她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儿童房间。
夏小冉重新回到卧室,一进去发现盛骞野掀开一旁空床铺的被子,大手拍了拍空床铺,“过来。”
“你不是应该喊你们家的鸭脖吗?”她没好气的走过去,乖乖地在一旁躺下。
盛骞野动手帮她盖上被子,靠近她面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你就是我的家的鸭脖。”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庞。
夏小冉没有动,任由他紧紧抱着,“贫嘴,对了,今天晚上的盛老爷子看上去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你觉得呢?”
“他不是心情不好,而是心事重重。”
她立刻点头附和,“对对对,用心事重重来形容真的再好不过了,不过很奇怪,你是怎么发现的?”
盛骞野睨了她一眼,磁性的嗓音低沉的道,“晚上我下班去书房的时候爷爷也在,他和我谈话了。”
“谈话?”为什么呢?
“刘雅芳死的事你应该知道吧?”盛骞野问道。
他不确定夏小冉是否有收到夏文灏的消息。
“还真是,夏文灏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刘雅芳死了,她和我无关,所以我也就没有理他。”
“爷爷和我谈的就是这件事。”
盛骞野是在试探夏小冉。
她要是真的知道六年前的一些什么事的话,肯定会明白他的提示,倘若不知道,那么刘雅芳死的事在她的认知里,那不过是死了一个人而已,没什么值得挂念的。
“那个女人死的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盛老爷子也是奇怪。”
夏小冉不以为然的看着盛骞野。
“爷爷以为我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和我说起,大概是他接到了消息,所以告诉我,毕竟算是夏家的事,假如我知道了,告诉你也算是一种告知。”
盛骞野圆了个谎。
盛一德对他说起刘雅芳的死只是个试探,而他要转达给夏小冉的意思也是试探。只是没办法说的太明白,他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