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本伯爵就没来的时候,你们刚才不是做的挺好的嘛?一个一个的,都投同意票,要不就故意弃权装作举棋不定,你们这些老东西是做给谁看?”
星月·赞见没人敢应他,气一上,就直接指着那些董事的鼻子开始狂喷。
可是没有一个董事敢还一嘴的,只能静静地低着头,头脑之中迅速地想着怎么样去解释,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
因为目前这种情况已经在明白不过了,星月·赞重新回归集团,必然重掌大权,他那个儿子星月·巴布库克也只能靠边站。
这样的后果就是,星月·巴布库克之前提拔的所有干部啊,包括说过他所有好处的董事,有一个算一个都会被星月·赞给收拾了。
这个绝对不是许多董事,心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是他们这些年在星月·赞做事做了这么多年了,星月·赞一发起威来,简直有如天子之怒,虽说不是伏尸千里,但其实也差不多,谁都扛不住他的雷霆之怒。
他的愤怒从来都不见血,可是要有感有谁惹了他,一句话的功夫,一座国内鼎鼎有名的企业可能在下一分钟就有可能破产。
上一秒他们可能还是风光无限的星月集团董事会成员之一,下一秒它们就有可能成为负翁,所有的金银财宝,仆人房子全没了,优越的生活条件也没了。
然后变成过街老鼠,成为最低贱的平民,在臭水沟里面生活。
想想这种生活,许多董事的心里就发怵。
因为星月·赞确实有能力做到,而且他年轻的时候做事风格确实是这样。
这十几年来,星月·赞毕竟年纪大了,也就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可是今天却有人敢夺权,而且他的手下,在他的经营下,分到了那么多的钱,居然还敢背叛自己,帮助自己那个混蛋的儿子来抢夺自己董事长的位置。
这让星月·赞心里头的那团无名之火,迅速的往上噌噌噌的涌,压都压不住。
又见到没人敢说话,星月·赞再次猛地拍了一下桌。
令众人心头再次咯噔一下,冷汗都浸湿了后背。
却又听星月·赞冷冷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因为我老了?以为我老的连猛兽的牙齿都露不出来了。”
“但你们不知道烂船还有三分钉,掉了牙的老虎,凶起来也能咬死人吗?”
这个时候,星月·赞越想让那些董事给个交代,越是没有人敢说话,因为他们知道。
现在的星月·赞已经被惹毛了,他们这些小虾米一旦说话就等于说处了老虎的眉头,不是死就是残,
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还不如挤在人群之中,某个不起眼的小透明。
反观最有资格发言的就是约瑟夫·恩格,因为他是星月集团的第二股东,也是传统意义上星月集团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集团合法财产的保护者。
而且在刚才的那一场会议当中,约瑟夫·恩格一直对于星月·巴布库克继任董事长职位持反对态度,
所以目前的约瑟夫·恩格没有跟星月·赞站在对面面,反而属于星月·赞的同盟,所以她是最有资格说此处站出来说话,并且损害是最小。
所以许多董事在星月·赞再三逼问之下,不由得微微抬头看着约瑟夫·恩格。
反观约瑟夫·恩格要大家想象的那么轻松。
作为集团第二董事表面上看约瑟夫·恩格刚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这个家族正统的财产继承。
约瑟夫·恩格刚才提出的观点大家都明白,都是基于星月·巴布库克是否有资格合法的继承星月集团,担任董事长职位。
因为之前这个位置众所周知,如果星月·赞没有出现意外,也没有变成植物人的话,在他百年归老之后,绝对会是星月·拾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