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阻止,可能会把人吃掉。
此时此刻它们却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示好。
李利琴踟蹰过后,终于朝着房子走去,那两条恶犬发出两声低沉呜咽,着急的来回转圈圈。
这房子和正常居民房没什么两样,进屋就是厨房,路过厨房左手边的门推进去就是卧室,一半是炕一半是地。
炕上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非常具有特色的大葱和大酱,一盘溜肉段,一盘盆小鸡炖蘑菇、还有拌的凉菜……早餐能如此丰盛可谓奢侈。
桌子旁盘腿坐着一位壮汉,他腿边儿上搁着一杆最新款的玄武枪,黑黝黝的枪身,一看爆发力就骇人!
壮汉正拿着筷子吃着,能装一斤的白色搪瓷茶缸里,装着一半味道醇香的白酒,旁边放着个白瓶……上面只有两字茅台。
…… ……
“嘎吱…!”
听到外面的房门被推开,这人身体一怔,随后伸手端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大口。
辣的他直咬牙,抬起筷子夹了块鸡肉往下压酒。
“嘎吱…!”
第二道房门紧接着被推开,李利琴的面孔出现在这人背后的门口。
壮汉回头看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有刻意向彼此问好。
李利琴缓步走过来坐到炕边上,没嫌弃他用的碗埋汰,伸手拿过来,随后又端起搪瓷茶缸给自己碗里倒了半碗。
晨光从窗口照进来,让这白酒上层飘着一层淡黄色油花。
“利姐,你什么都不用说,我这辈子不服天、不服地、只服你!”他想了想终于开口说话。
汉子端起茶缸再往嘴里灌了一口,又深呼吸两口气,叹然道“别人可能不记得你的好,但是我记得!五年前我和昆哥跟人火拼的时候,被人砍成重伤,蒙着白布从抢救室推出来,大夫和大哥都放弃救治,是你舍了拿下君上全部股份的家财,救了我一条命。
那时候,我还喜欢赌博,家里都败干净了,婆娘带着娃儿回娘家要跟我弃缘,也是你骑自行车走了三十多公里,蹲在我丈母娘家门口,不吃不喝两天两夜,给我婆娘接回来!
我到现在闭眼睛还能想到,你骑自行车回来,后面驮着我婆娘抱娃子的样子,后背上的汗已经被晒干形成盐渍。
那天你还说我,作为一个爷么,到啥时候得顾家!……可那年你才十六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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