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较量着战斗意识,在电光石火间,赤狐已经冲到孟焦身前,伸长的前肢按住孟焦的身体,张开的尖嘴咬向孟焦的喉咙——这是它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扑咬。
经过几遭翻滚,孟焦身上早就沾满了泥水和落叶,它清晰的思维陷入了一瞬的迷茫,身体下意识的想反抗,想站起来。
但赤狐动作迅猛,趁它还未起身,便按住了它的脊背,使它难以动弹。
一阵冷风袭面,腥臭味儿从鼻孔钻进去,直冲孟焦的天灵盖。
几乎与扑击的赤狐同步,火箭从侧方位杀出,虎爪虽不如哥哥锋利,却也足以胜任抓挠的工作。
就像孟焦之前撞击在赤狐右侧一样,它撞击在赤狐左侧,将胜券在握的老狐狸扑的一个踉跄,胜利的曙光远去了。
参战的幼虎仿佛在向赤狐喊话战斗还没结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两只幼虎对老狐狸展开了车轮战,你方唱罢我登台。
孟焦被踹开后,火箭立刻补上空缺,在赤狐左侧身体勾勒新的伤口,它不如孟焦冷静,身体素质也不如孟焦那样强悍,状若疯魔,却能具备和孟焦冷静斟酌一样的效果。
有的时候天赋出众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凭借本能的指引,火箭甚至能预判赤狐的攻击方向,并且下意识的做出反制。
它的战斗方式与孟焦完全不同,需要的应对策略也截然不同,赤狐先前的经验毫无用武之地。
一旁,幼虎倒在积水中,惊魂未定。
差点命丧狐口,一股凉意贯彻孟焦全身,霎时间,就连后腿处的麻木感仿佛都消失了。
在死亡的威胁下,就算一个醉汉也能唤回理智,更何况孟焦本就试图保持清醒。
若是被蝮蛇毒伤能够复生是命大运气好,那被狐狸吃进肚子里的话,哪怕它有九条命,恐怕也长不出第二个身体。
火箭拖住了赤狐,孟焦爬起身,死死注视着厮杀的幼虎和遍体鳞伤的老狐狸,寻找时机,随时参战。
火箭的战斗方式突出一个随机应变,看似没有章法,实际上一直在见招拆招。
它的虎爪不像孟焦那般锋利,它也能够意识到这点,因此一直频繁的变化用于身体固定的位置。
它从赤狐左侧身体的各个毛发密集处下手,用爪尖勾连,浅浅的抓进皮肉中,勉强维持着位置,不至于脱离赤狐滚落在积水中。
这种快速反应并进行处理的战斗方式对体力消耗极大,旁观者清,孟焦能看出来,火箭的动作越来越迟钝,越来越吃力了。
随着体力被消耗,小家伙的处境也将变得越来越危险。
泥水浑浊,发霉的落叶漆黑,上面缠绕着破败的气息。
幼虎在吼叫,赤狐身上不断增添新的伤痕。
孟焦围绕战场,行走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双方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赤狐又一次试图翻身将火箭压在地面,火箭又一次抓住赤狐体侧向上攀爬的一刹那,趁着老狐狸的狭长眼睛扭向其它方位,未正对自己,孟焦果断跃进,抓住了这个机会。
一股新的生力军加入战场,孟焦采取了新战术,此次攻击的部位即不是老狐狸的右侧身体,也不是老狐狸的腹部,而是它的尾巴。
臀部几乎是所有动物的软肋,臭名昭着的非洲二哥鬣狗就是因为掏g战术恶名远扬。
n吃掉内脏的水鹿斑马甚至还能挣扎许久,它们的生命不能像遭受老虎的割喉攻击时一样迅速消逝,失去痛感,身体还活着,意识尚存,就被分食了。
纪录片中,经常能看到半截身体拖着肠子的斑马无力喘息,而斑驳的鬣狗展露其丑恶嘴脸,在身后撕扯着进食着其后半截身体,令人胆寒。
n战术为人类所不齿,但其效果却十分出众,没有盔甲保护,也没有尖牙利爪威慑,任何动物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