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话说,“小爷是可是老虎,驾马车轻而易举,区区马儿敢不听小爷的话?”
乔然当时便笑了,不过这匹马大概是不想给他面子,跑起来野的很。
“怎么样?小爷驾车技术如何?”澄越声音十分轻快,看起来心情很好。乔然懒得与他争辩,便敷衍道“好,极好,你可以去抢车夫的饭碗了。”
澄越没有回话,但凭这马车抖动的幅度来看,他确实是很高兴的。
这个傻猫。
俗话说得好,乐极是要生悲的,乔然就是那个躺枪者,马车压过一块石头,车身肉眼可见地倾斜了三十度。她生生地从席上滚了下来,头直直地磕在马车地板上,“”
澄越听到动静立马停了下来,探向车舆内,“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前头骑马的人也纷纷停住。
林休宁掀开车帘就看到马车内头朝下趴着的乔然,“”
澄越心怀愧疚,将她将扶起来,乔然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额头上还磕了一个大包。
他试着把乔然眼睛合上,手移开还是死不瞑目。
平日威猛的老虎立马蔫了头,局促地搓着手,不知所措。
林休宁叹气一声,最后亲自入马车照顾乔然。
车队再次浩浩荡荡地行动起来。
马车内,林休宁端正地坐在尾端,一言不发。
乔然受不了这样严肃的气氛,“喂,你说句话啊。”
“要我说什么?”他认真地反问。
也是,自己与他们素不相识,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乔然道“既然你没话说,那我可就要问了。”
林休宁轻轻抵着头,侧过眼看她,“问什么?”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黑白无常?”乔然心道不会真那么巧,遇到的就是千年前的冥君本人吧!
“我是修道之人,与黑白无常打过几次交道而已。”
“他们对你如此恭敬,可不像是打过几次交道的交情。”
林休宁看着车外,呢喃道“大概,是因为我武艺高强吧。”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是形容他现在这样吧,乔然讨了个没趣。而对于自己的来历,她只说自己是山上猎户的女儿,家人都没了,所以四处漂泊。
对此,林休宁只是轻轻一笑,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谎话他就没必要拆穿了。
马车又压过一块石子,乔然半躺着,差一点又要摔倒,幸好林休宁及时将她拦住。
凑近了,才看到她额头红了一片,林休宁将人扶正,从矮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
“你要做什么?”乔然声音有些慌张。
林休宁将瓷瓶上的字给她看了看,“你额头上的伤如果不抹药,会肿的。”
乔然没说话,他便自顾自地替她上药,然后便又坐到一旁闭目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