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寒羽眼里,他就是一个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连女人都要动手算什么男人,简直就是当做仇人一样对待了。
珍珠跪在地上,突然她想起来了,落源不就是当时跟着西凉太子来京城的那个男孩嘛。
西凉太子已经出了意外离世,可也没有听说西凉废弃太孙,看来这个男人就是太孙,往后定然是要继承大统的。
珍珠紧了紧手心,眼睛里划过一丝怨恨,凭什么这样好事能落在钟离晓的身上,她以为搞定了柳青,钟离晓定然不会舒坦,竟然没有想到现在有别的男人对钟离晓有意思。
她还真是好命啊,珍珠不甘心的想着,心底满满的怨恨。
钟离晓愣了一下没有听清尚寒羽说什么,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想不起来他是谁,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尚寒羽放心下来,拉着她往后院里去,二丫个紧随其后,把跪在地上的珍珠直接忘记了。
或许她们是记得的只是,可是众人心照不宣,把她忽略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看见她都觉得心烦。
珍珠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感觉不到手上的疼,只是跪久了,她觉得腿特别的麻木,扶着长廊上的栏杆才勉强起身。
她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的院子,其他下人们听到她的事迹都觉得难以接受。
钟离晓从来不苛待下人,底下的下人们自然心存感激,都没有等钟离晓发话,已经有人开始对珍珠冷嘲热讽。
“哎呦,柳夫人舍得来我们这种小庙啦,怎么柳府里把你赶出来?”
“估计是柳夫人来取东西,一会就走了,这种地方她哪里看的上,要不是实力不允许,或许都要去龙床了。”
珍珠冷冽的瞪了她们一眼,怒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有脸来骂我?不过是做一辈子的奴才罢了。”
铃铛从屋里收拾好包袱直接抛给了珍珠,“你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至于长公主府里的东西你一分都别想拿走。”
她知道长公主对珍珠还有些情谊,自然不会闹的太僵,可是她没有这份顾及,再说了永宁县主也是支持的。
凭什么要把值钱的东西留给珍珠,便宜了她不成,这种人何必要留棺材本给她。
珍珠瞪大了双眼,她不少身家可都是钟离晓赏赐的要是不能带走,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本,往后嫁到了柳家,固然也没有底气的。
“你凭什么动我东西,长公主这样做,也不怕被人笑话。”就连侍女的财物都要压扣,说出去也是笑死人的。
钟离晓不是这样不要脸面的人,珍珠也是仗着钟离晓品性好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笑话?你都不怕被人笑话,长公主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明日里还有人在传长公主爱恨分明呢。”铃铛不客气的说道,往日里对珍珠无比敬重,可现在觉得珍珠恶心至极。
纵然珍珠想闹也闹不出什么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