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五皇子真的是被北戎贼人掳走了”。
裴凤又是一声冷哼,韩章之出城前他就阻拦过他,应远军军纪严明,要是没亲眼看到一定不会说谎,可韩章之不信,公然违背了裴凤的命令,还是一意孤行的出去寻找了。
陈恒说道,“依你看北戎人劫持他干什么?”
韩章之道,“北戎人又不知道他是谁,凭什么说劫持呢?将军交战时裴将军也在,北戎为何不劫持他呢?”
陈恒听了他说没什么反应,但是被他一番话侵犯的裴凤急眼了,“放肆放肆,你当真是”。
裴凤气急的还没说完一句话,韩章之又抢话道,“裴将军这次可莫要牵扯到卑职已故的家父了!”
裴凤听了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指着他的两指上下乱颤着,陈恒却严肃的说道,“闭嘴,你不顾实局危险,一意孤行出城寻人,早知是现在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们领兵出城,你回营紧闭!”
韩章之道,“战场上本就是瞬息万变,将军怎么又能未卜先知,说不定明日皇子殿下就自己逃回来了”
陈恒脸色又沉了沉,“放肆,你倒是说他怎么能回来!”
韩章之抱拳道,“只要别人不捆了他的手脚,自然有的是方法能逃回来”。
这下陈恒可是生气了,瞪着眼睛大吼道,“滚回去,你当北戎的看守像前几日自家营中一样看守一样嘛”。
陈恒这句话可大有深意,韩章之吸了吸鼻子不再说话了。
见他还在帐中愣着,陈恒又高呼道。“我明日就给圣上递折子让你这群碍事的回望都,还愣着干什么,滚回去睡觉吧!”。
帐外不合时节的小雪仍旧固执的冲向已经回暖的人间,妄图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冰冷给战火炙烤的大地降温,只是还未到达地面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草地上仅仅存了湿漉漉的水汽,没留下半点雪白。
在醒来时,赵郢昌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人豁开了一个大洞,眼前花花绿绿什么都看不真怯,耳边的声音却十分熟悉,粗砺的嗓音说道,“醒来了皇子殿下,皇子殿下!!”虽然叫着殿下但语气里非但没有半点恭敬还实实在在的都是嫌弃的意思。
如果说这一句句连续不断的‘皇子殿下刚开始的是央求的呼唤,那到后来的每一声仿佛是没有灵魂的解闷话语。
赵郢昌使劲眨了眨眼,一抹白色的身影浮现出来,一旁萧濯正懒散的靠在桌脚,嘴里声声唤着他,虽然是叫他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帐顶。
赵郢昌渐渐清醒过来,正要揉揉额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旁的萧濯意识到他苏醒过来,朝他挪了挪,张口说道,“别挣扎了皇子殿下,我们被他们捆住了手脚”。
赵郢昌朝自己的脚看去,只见脚踝被麻绳缠了个密不透风,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手,嗯,被人从背后捆住了。
见自己又一次被人关了起来,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挣脱开绳索。
萧濯也不劝他,即使刚醒过来的萧濯也试图挣扎过,可确实绑绳子的人意识到他们醒来会挣脱,那绳子一圈一圈,打结时又用了北疆的双环死扣,解不开的。
赵郢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挣脱开,心里的气也泄的差不多了,逐渐安静下来,他趴在地上感觉这个姿势就要喘不过气了,只好尝试着改变姿势坐起来。
费了好大劲总算是坐了起来,赵郢昌环顾四周,这是个兽皮三角帐,帐内空间不大,除了一旁的萧濯,还有一个昏睡的乐屏,他低头看了看脸上的绳索,又打算用牙试试,头低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一身银白的甲胄不见了。
用着极其不情愿的语气对着萧濯说道,“喂,这位姑娘,知道我身上的铠甲去哪了吗?”
萧濯冷冷的道,“不知道!”
见她不愠不怒赵郢昌又追问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