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云“???”
安锦云连忙用眼神示意秦朔,别傻站着呀,唱两句就是了,要不然这事情非得让然表哥捅到祖母那儿去不可。
秦朔身为皇子,寻常的戏总能来两句的吧?
秦朔点头,自信开嗓唱了一段。
正待他要唱第二段的时候,纪信然脸色不怎么好的阻止了他。
再看看安锦云,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咳咳,许久没唱这一段,生疏了,”秦朔向纪信然拱了拱手。
纪信然心情复杂地回礼“兄台方才这段叫我想起了《窦娥冤》。”
谁能想到,一个皇子唱歌就跟喊冤似的。
两行人告辞,纪信然走出去后严肃看着安锦云。
安锦云回了个傻笑“然表哥,他说他生疏了。”
“他到底是谁?”
“就是庆余楼的!”安锦云一口咬死。
“我告诉祖母去……”纪信然本来是不耻做这样的告密小人的,但是那人实在古怪,万一云表妹被其欺骗……
安锦云便往旁边走了两步指着庆余楼门口的红柱子道“表哥你再逼我我就撞上去。”
安馨兰连忙将人拉住“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安锦云假意拼命挣扎“……五姐你放开我!”
看着安锦云视死如归的样子,纪信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似乎听说过,安锦云在盛京为谁投过湖。
难不成就是刚才那个?
早知道他刚刚就该逮住那人揍一顿再说!
这下纪信然真的有点害怕安锦云会做傻事,连忙摆手投降“好好好,我不向祖母说,你快回来,别闹了。”
安馨兰迷惑的看着两个人,从头到尾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算了,”纪信然叹气道“去别处玩吧,饿了没?”
安锦云连忙接道“饿了,想吃红烧狮子头、炒鸭块……”
“那行,去最大的淮安酒楼吧,”纪信然只能领着两个姑娘往前走,这事情就被安锦云蒙混过去了。
安锦云跟在纪信然身后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来,幸好她脑子够机灵,这事若是让祖母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秦朔要是再被人撞见几次,她怕她真的抵不住了。
怎么弄得跟……私会似的。
“六妹,这天儿是不是太热了,你脸都红了,”安馨兰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