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像罢了,冰雨已经在时空错乱的时候,因为我的一意孤行而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支队长和黄锦一起将我送上了车,我假装很淡然的靠着座位,其实余光一直都在打量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
终于再也看不到了,我闭上眼睛,满腹的酸涩。
就如同德国跟我说的那样,我跟冰雨的缘分就那么浅,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无法强求,我要释怀才能够继续往前走。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是驱魔人,如果因为儿女情长的事情阻碍了我,那我真的有辱师门,对不起德国的栽培。
派出所的小同志把我送到车站,我跟他道了歉后他先回去了。
我身上的阴寒变得越来越严重,现在几乎每一分钟都要发作一次。
车子马上就要开了,我没有时间到这附近去找草药,更何况我要找的草药在中药铺里是买不到的,需要我到山上去寻找。
从这里过去还需要七八个小时的车程,这七八个小时里阴寒估计会越来越严重,为了保证我自己不因为阴寒发作而颤栗过度抽过去,我只能先打坐再修炼一下,然后封住自己的七窍和灵魂,这样就可以减少体内的消耗。
这七八个小时应该能撑得过去,但这样做最大的一个弊端就是,如果在行车的途中遇到了妖魔的话,那我就没有办法跟它们打斗,甚至不能感受到它们的气息。
权衡许久,我还是决定照计划去办,先保住自己的身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