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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沙发扶手,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觉得这个薛律师怎么样,这两天跟你聊的你都听进去了没?”
王海棠停住嘴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觉得她很好,她说的那些道理我都很赞同,而且她很温柔,给我一种大姐姐的感觉。”
我欣慰一笑,“你觉得不错就好,既然你觉得对她有那种亲切的感觉,你就敞开心扉跟她说你的心里话,有的话你或许对我难以开口。”
王海棠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去,局促的把玩着叉子。
“‘黄谦县’跟‘黄粱县’你觉得会是一个地方吗?”
我这一问,王海棠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黄谦县?’”
“是,薛律师的朋友查到的一个地名,他们认为跟‘黄粱县’很接近,你怎么看?”我揉着有些发酸的太阳穴,看着王海棠那张惊讶的脸。
“是‘黄色’的‘黄’,‘谦虚’的‘谦’吗?我知道这个‘黄谦县’,不过现在改名叫‘玉门县’了。”王海棠有些兴奋的叫道,“就在距离我们老家不远的地方,小时候我还跟着我爸去卖过蔬菜呢!”
我一下坐直身子,“你还去过?”
“是,不止一次,那里是个小县城,我觉得没什么古怪的地方,我父母不可能跟那里扯上关系,估计是搞错了。”王海棠有些失望的拍了一下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