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一样,正在不断的拍着那人皮制成的皮球。
随后,发出一声声空洞的回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形成一个个越来越巨大的泡沫。泡沫轻轻破裂的声音,谢云河却觉得震耳欲聋,如同阿鼻叫唤。
谢云河不断的寻找各种可能性,然后一一全部否定。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说服自己,为自己减轻罪恶感,同时让自己的脑海充满坚定不移的偏见。
在这里对朱小宁下手,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谢云河这样说服着自己,而他越是相信这一点,他的心跳就越是剧烈。
最后他感觉双眼发热,视线都在因心跳晃动。
如今在谢云河的眼中,眼前的女孩不再是朱小宁,也不再是因为担心自己,独自穿过危险的贫民窟来探望他的善良到愚蠢的好女孩——本该幸福,本该被爱的女孩。
她现在是自己的猎物,一个可以任由他随意处置的“货物”,他是狩猎者,也是恶魔。
“小宁,你过来一下。”
做好了心里准备后,谢云河下定决心,出声呼唤朱小宁。
“嗯好的。”
朱小宁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她在裙子上擦了擦湿润的手,毫不犹豫地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谢云河直到关灯前的最后零点一秒为止都还在后悔,都试图用理性来克制自己魔鬼般的暴戾和残酷。
然而,就在朱小宁的一只脚迈进卧室的瞬间,谢云河冷冷的关掉了卧室灯。
顿时,屋子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黑暗到来的瞬间,谢云河那最后的理性也被彻底磨灭,他一下子就扑向了朱小宁,双手狠狠掐住了朱小宁的脖子。
“呀!!云,云河哥……呜……好痛苦……”
谢云河已经说不出话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如今他已经紧张到无法说出一个字。
朱小宁剧烈地挣扎着,但她不可能抵得过成年男人的力量。窒息感开始渐渐袭来,借着惨白的月光,可以看到朱小宁的双眼渐渐暴突,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直直的瞪圆了望着谢云河。
谢云河感觉朱小宁的眼睛不是眼睛,而是两道高温热线,令他剧痛的高温灼烧着朱小宁的视线所到过的自己的身躯。可是这种剧痛也没有让他放弃,他浑身颤抖,拼尽全力要给予朱小宁永远无法忘记的恐惧。
死亡,无限的逼近死亡。这,就是谢云河要朱小宁记住的东西。
也是谢云河在过去猪狗不如的贫民生活之中,亲身体会到的,可以令一个人在最短时间以最大程度屈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