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
白引歌在被摔下床的时候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
她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过多的印记,只想快点把治疗的理念传播出去,再培养几个医生,大功告成后回去找她的老公和孩子。
可新皇这妃子也太聒噪了,一口一个狐媚子。
还有!娈童是指伺候男人的男孩,她是个工科女都知道!
“澄妃,朝阳郡主是朕看重之人,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此事攸关江山社稷,后宫不得干政,朕不能与你多说,你自知便是!”
新皇脸色冷的像块冰,但还是压抑着怒火没有把澄妃撵出去。
他上前试图抱起白引歌,澄妃哭闹着掰开他的手不说,还阴戳戳的趁机狠拧白引歌腰肢。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白引歌猛地睁开眼,一双黑葡萄般晶莹纯粹的眼染了怒火,瞪着面前貌美如花的女人。
“娘娘细皮嫩肉,小女浑身粗糙,不知可有伤着娘娘的手?”
掐什么掐,你男人护着我你还敢动手!
聪明的女人不会听风就是雨,好蠢一女的被当炮灰使了吧。
新皇一听这话,眉头皱的几乎能掐死一只蚊子,“她伤你哪里了?可有大碍?”
那关切的目光令澄妃妒火中烧。
“皇上你看你现在的模样,分明就对她情根深种!臣妾是拧她了,就拧在腰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不定拧出淤青了,你要当着臣妾的面宽她衣解她带查看吗?”
双眼蓄积泪水,澄妃掐了人还觉得委屈,话说的盛气凌人。
新皇先把白引歌抱上龙榻,想着晚点再跟她算账,澄妃不甘心还上前阻挠,势要把白引歌给薅下来。
白引歌装绿茶上瘾,可怜兮兮的哀嚎,“疼~皇上,娘娘弄疼人家了。”
那声音那语调,搁夜煌听了,估计能让她第二天下不来床。
新皇也是个男人,并且对她心存愧疚。
一看这澄妃又下了黑手,面色暗沉的几乎能滴出黑水。
大手一挥,本想挥开澄妃,可她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皇上……你……你为了她打臣妾?”
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澄妃满目震惊,瘫坐着没有自己起身的意思。
谁不知道她是新皇最喜爱的妃子,是后宫中位份最高,堪比中宫的存在?
她有个手握重拳的兵马大将军的父亲,有个拜为丞相的哥哥,她的母族在这一次的维稳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初新皇是如何牵着她的手,恳求她的父亲将她嫁给还是皇子的他的画面,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如今新皇成为九五之尊,就全忘怀了?
她委屈!
气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甚至小肚子发痛,浑身的肌肉绷紧。
“皇上,你这样对臣妾,臣妾颜面尽失活不下去了!”
悲愤欲绝中,澄妃爬起来就要去撞头。
新皇本想挫她锐气,见她真寻死三步上前拦腰将她抱住,“澄妃,朕敬她重她,绝无半分僭越之心。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冷静,等你稳定好情绪,朕再好好的告诉你原因。”
澄妃感觉到下面涌出一阵温热,她不好意思的挣了挣,新皇将她抱的很紧,她满足的脸色和缓下来,“好,请皇上容臣妾回去一趟,臣妾换身衣服就来听您细细说道。”
她的葵水晚了些日子一被刺激来了,她必须得走。
新皇见她情绪平复,轻柔的在她发梢落下一吻,再松开她,“好,朕这边也有点事要处理,朕等你。”
胡乱闹了一通,感觉自己还是赢了,澄妃走的时候趾高气扬。
白引歌无奈的在心底叹息,被迫喂了一嘴狗粮,这滋味不太好受,令她更想夜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