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意楼有燕王眼线。
白引歌嗜睡,西南王的事情办完吼草草吃了些东西睡下,尔后附身之前离开时看好的灰喜鹊在欢意楼周围徘徊。
她看到了欢意楼大火被扑灭,又重新开店,似一点也不受火情的影响。
没过一会儿,六人组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欢意楼门口。
那仇大苦深的模样,一看就不像来寻欢作乐的。
几人在大堂坐下,也不点姑娘,点了些吃喝警惕的看着大门。
白引歌意识到不对劲,等在门口,第一时间提醒夜煌和楚焰。
听到灰喜鹊叫声,夜煌微撩黑纱,灰喜鹊和他面对面闪动着翅膀,这灵动性一看就知道是白引歌。
在她的带领下,夜煌和楚焰再度上马往她所在地驶去。
西南封地宵禁时间偏晚,此刻还未过时辰,街上仍然有不少人,故而六人并未察觉到不对。
一路向西,靠近西门的院落,僻静幽深。
夜煌和楚焰下马,有仆人上前把马牵往马厩。
“你去休息吧,明日五更离开。”
胸口翻腾着滚滚情绪,快要喷薄而出。
夜煌的眸色似乎比黑暗还要深沉,他让仆人带楚焰去歇息,自己则在施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了熟睡的白引歌的房间。
“太子殿下,老奴会在五更时分来敲门。”
退下前,施嬷嬷再提醒一遍,怕夜煌忘记时间。
人前冷傲矜贵的夜煌淡然颔首,伸手推门的那一刻,他觉得手上像坠了一块巨石。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做的无比的费力。
里面真的是还在喘气的白引歌吗?
他忘不了晌午时分在看到那一具尸体时的恐惧,进门后绕过屏风,看到白引歌安然的睡在床上,他在床前凝视了好久。
是她,面色红润,胸膛在起伏。
在床边坐下,手指轻柔的轻抚上她的脸——温热的。
“唔……”
夜煌的身上带着寒气,被寒风吹冷的手像一块冰冻的熟睡的白引歌不满的嘟囔。
“娘子,为夫来了。”
收回手,用寒凉的唇在她殷红的唇瓣上轻啄一口,白引歌猛地惊醒,唰的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他带着缱绻深情,她眼底满是迷糊。
“好险,啊~”
很快清醒过来,白引歌伸手推了推他无限靠近的胸膛,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没想到燕王还搞监视,差点曝光你了。”
夜煌的上半身悬在她上方,离她仅一巴掌的距离。
“是啊,多亏娘子机敏,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说着,他举手解披风,开始脱衣服。
“等等,不是说确定我好好的,你就会按计划行事?”
白引歌紧张巴巴的捉住被子,他不会忘了自己怀孕初期胎象不稳定了吧?
“嗯,还没确定呢。”
眼见不一定为实,夜煌挤进被窝中,轻轻的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娘子,让我做点什么,确认你还在我身边,永远不会离开,好不好?”
温热的小手被大手捉住,夜煌还是知道自己身子泛冷,进去后并没有搂抱白引歌。
虽然心底叫嚣着感受她,他狠咬着后牙槽在遏制自己的欲望。
“呃,你要做什么?我身子不方便……”
白引歌想象中的见面完全变了样,她听懂了夜煌的暗示,又羞涩又尴尬的解释。
大哥不是不让你做啊,实在是条件不允许!
“没关系,你还有手。”
窝在被窝中,屋子里燃着无烟暖碳,夜煌很快就暖和起来。
他埋首在白引歌脖颈间,用菲薄的嘴唇轻摩擦着,“嗯,腿也行。”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