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成年铜豹兽打得内外都是伤都理不上去治疗点,还巴巴地跑来找这小子?”
“我说队长,和他对着干的那家伙,看他穿着打扮,看着像是城防军啊,那家伙,不会是城防军派来摸底的吧?”
“摸个屁底,那小子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我才不信城防军那帮怂货这么灵的耳力!九成九是来找他麻烦的,这个愣大个子要被这小子羞辱了!哈哈…”
“你不是说他没有功法在身,兽元之力太庞大,没有办法转化吸收的话,有可能会把他弄狂燥的吗?”
“嗯,不过不要紧,这不是有个傻货陪他练的吗?先把兽元之火发泄一点出来,后面到我们上场,直接说明利害,把他拿下!”
“队长英明!”陈进眼中全是小星星。
说话的,正是陆云廷和陈进。
很悠闲地跑在安哥身体后的白正阳,此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潮从小腹涌起。
一个呼吸下,那股热流仿佛像火药桶一样燃了起来,白正阳感觉仿佛身处洪炉中,口干舌燥,全身如沸,连呼吸都冒着白烟了。
白正阳不知道故里,只知道这股热气不发泄出去,自己怕是要从里到外被烧死了!
脑子里已经完全模糊了,只依稀记得有个人在让他看跑步!
那个人,长得很像自己,还会对自己说话,第一次见他时,他不是正在跑步?
这步伐,姿势,呼吸,突然间,像是那人上身一样,自己被他操控着,引导着那股热气,从灵台直达下肢,通过奇异的奔跑步伐,不停地把热量排出。
白正阳越跑越舒服,越跑越快,而那股热气也从体内向外排得越快,双脚如同弹簧一般,足尖点地,就拔地而去,真正如离弦之箭般。
十多个呼吸间,白正阳已经如一道轻烟般奔过了终点,但他居然一刻没停,直接朝那条路的另一个方向远处狂奔而去,不一会工夫,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不是他不想停,是因为他现在,已经处于不清醒状态,只有狂奔,才让他感觉到舒服。
别说人追不上,就是猎狗,也撵不上了。估计也只有猎鹰能跟上。
黑牛二,安哥,小漓,甚至陆长刀和陈进,都已经看傻了。
这个时候的安哥,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肩上扛着木桩子,是接着跑完,还是直接扔下木桩子,直接认输?
和谁认输?那个人,已经跑没影了!
陆云廷和陈进更是有些傻眼。
“陆营长,你不是说,他不懂功法的吗?他怎么知道会用这个法子排泄兽火的?我可是入营半年才领悟一星半点!”
“你问我?我又特么地问谁去!”陆云廷正郁闷着要不要去看一眼。
一个身影由小到大,从远处又出现在他们眼前。
正是那精神气爽的白正阳小子,那木桩子也懒得捧着,直接单手托举着,奔到黑牛二一伙人面前,乒的一声砸在安哥面前。
木桩子直接将地面砸进一个五尺深的坑洞。
黑牛二说不出话来,安哥抹一眼汗水,双目呆滞,口干舌燥。
这力量,这速度!就是放在整个城防营,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精兵型的!
安哥苦涩地说道“我输了!”
安哥转过身,冲着黑牛二一伙说道“今天的事,我认载了,刚刚我答应他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刚刚他和白正阳打赌,说如果输了,这一伙人,永远不来找白正阳的麻烦的。
说话算数,还算条汉子!
安哥和黑牛二一伙灰溜溜地从哪来回哪去了。
剩下那些邻居还是傻愣着,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利害了?以后打猎,不是可以直接不用挖坑,双腿都能撵上那些野兽了?
曲老头还在用纸勾着线条,下笔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