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剪彤望着尴尬的场面,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汗毛都很尴尬,都有些不忍直视,长辈说话她又不好意思插嘴。
宫母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白母,什么话也没有。
瞬间!仿佛空气都凝结了,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就在秋剪彤尴尬到一个极致的时候。
白母也不是吃醋的,盯着宫母,“呀!亲家,你的是不是有些心浮气躁,头有些晕眩?”满脸的关心。
宫母黑着的脸稍微愣了一下,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突然对白母的看法有些改观。
觉得白母只是想攀他们宫家的高枝,她即使甩脸子白母也得受着,没想到白母还有两把真刷子。
白母微笑的说:“你这是肝火旺,看你样子是哭过了,原来豪门也不是每天过的都舒心,雪儿着不欢迎咱们,咱们也高攀不起。”
说罢!白母拉着白雪儿准备往门口走去。
秋剪彤想拦住白母,但是觉得好像没有留在宫家的必要,应该给她婆婆一些教训,要不然还以为谁都要给她脸。
秋剪彤觉得宫母真的太过分。
突然!白母停住脚步,“我可不想你,像某人一样只是外表光鲜,天天背地里哭泣。”一脸不屑的嘲讽。
宫母的脑壳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冷嘲热讽,脑壳嗡嗡的响,如果撒泼打滚她非常的在行。
如果委婉的吵架,宫母憋了半天一句话没想出来。
白父立刻拦住了白母,“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一见面怎么掐起来了,老白同志收起你的领导架子。”
宫父立刻点着头,“亲家,消消气,孩子她妈最近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一直向白母陪笑着。
本来肚子里有火的宫母,听到宫父的话,“噌”火气又上来了,还没等宫母把火给发出来。
宫父直接让宫文鸾把宫母扶上楼喝药,这波操作让秋剪彤看的是目瞪口呆,以前她以为宫母在宫家的地位无人撼动。
现在看来宫母说话也不是那么的好使。
其实秋剪彤不知道,宫父只是为了秋剪彤肚子里的孩子,这也算是给宫母一个下马威。
生怕宫母以后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秋剪彤觉得宫母也不是省油的灯,宫母怎么可能轻而易举上楼呢,秋剪彤以前听宫文柏说过宫母十分的强势。
不用听说宫母的行为就能看出来,宫母脸上的表情总是那么盛气凌人,跟她在一起总有一种压迫感。
只见宫母使劲的推搡着宫文鸾,“娶了老婆忘了娘的东西,给我滚开。”声音有种竭斯底里的感觉。
秋剪彤碍于自己的身份,没办法上前劝阻,只是搀扶着气的发抖的白母,显而易见宫母有多难跟人处。
白母很担心白雪儿嫁进宫家,会受什么委屈。
“剪彤,走!阿姨请你跟雪儿吃饭。”
秋剪彤有些左右为难,感觉自己走也不对现在留也不对,“阿姨!去我家歇歇,咱们好长时间没见了,可以好好的聊聊天。”
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白母离开再请回来很难,秋剪彤邀请白母,只是觉得宫文柏是宫家老大。
到时候宫文柏根白母谈也是可以的。
大概白母已经忽略了,秋剪彤现在的身份,也不清楚宫家的情况,点头答应觉得这样也不错。
可以通过秋剪彤,好好的了解一下白雪儿跟宫文鸾的事情。
宫父觉得闹成这样,两家人也实在没法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了,只能把白父、白母送出宫家。
回家的路上,秋剪彤不用想都知道,现在宫家老宅肯定是血雨腥风、吵得不可开交。
车里的气氛格外的沉重。
每个人心里都揣着心事,尤其是宫文鸾耷拉着脑袋,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