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喝了之后,再上去看文柏。”
秋剪彤接过水,她发现宫母迟疑了一下子,知道宫母想问什么,抿了一口水之后,秋剪彤思索着怎么跟宫母说明这一切。
既不会让宫母怪罪,也不会感觉像是在说宫文鸾的坏话。
这个时候!宫父端着茶杯从楼上走了下来,宫母跟秋剪彤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部听见了。
看着秋剪彤在迟疑,还以为秋剪彤跟宫文柏吵架了,所以秋剪彤心情不好,神情有些恍惚。
“剪彤来了!”宫父热情的跟秋剪彤打着招呼。
秋剪彤立刻有礼貌的站了起来,冲宫父甜甜的喊了一声,“爸!”。
待宫父坐在沙发上,开始语重心长的问秋剪彤,“你们小两口吵架啦?”一脸的慈祥,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及时这样宫母也有些坐不住,立刻用胳膊怼了一下宫父,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这个节骨眼孙子要紧。
再说宫文柏就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只要杜绝这类事情再发生就好了。
秋剪彤还想着怎么往这个话题上说,没想到宫父直接说了出来,这样她也不用费自己的脑细胞。
“文鸾…”秋剪彤故意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他跟雪儿今天见面,雪儿让我陪他,没想到两人见面就掐起来,正好混乱中遇到一个朋友,文柏这个时候进来误会了,我本想跟文柏解释,可是文鸾跟雪儿打了起来。”
秋剪彤简单明了,把事情前因后果说鸾一遍,她当然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未提。
例如俩人是见网友,纯粹偶然遇见,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生怕宫父、宫母说白雪儿轻浮。
只见宫母脸色不太好,秋剪彤知道宫母看不上白雪儿的家世背景,宫母一向喜欢豪门,即使白雪儿父母都是公务员。
在普通老百姓眼里是个好家庭,但是在豪门里面却不起眼。
秋剪彤知道宫母看中,白雪儿能震慑住宫文鸾,但不代表欺负宫文鸾,这是两码事情。
宫父的神情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他喜欢白雪儿,更加喜欢白雪儿父母公务员的身份。
“雪儿这孩子好是好,就是有些暴力。”宫母说出鸾自己心里的话,脸上透过一丝的担忧来。
秋剪彤看见此时,宫父的神情有些变化,他微微皱着眉头,“这倒不见的,你不希望自己儿媳妇的打你儿子,你难道希望你他三天一两头在外面惹事吗?”
宫父、宫母开始互掐来起来。
秋剪彤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生怕宫母揪住她口中的那位“朋友”不松口。
思量再三,秋剪彤组织好语言,又开始道:“爸、妈,俩人也只是吵吵,没有真的动手,我这不是怕俩人动手,最后雪儿不舒服,文鸾着急的送她回家去了。”
听到这里,宫母紧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剪彤,你现在有身孕,他们打起来顶多皮外伤,可你就不一样,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管,文鸾的也不要管。”
秋剪彤望着很少关心自己的宫母,微笑的点点头,宫父也认可宫母的话,随后不由的点头赞同。
没想到宫母、宫父的这一关这么好过。
秋剪彤宫在来的路上,已经幻想过无数的场景,设想过无数个可能性,所以刚才说话思维才那么的清晰。
宫父、宫母这关都过了,也不知道宫文柏会不会原谅她,秋剪彤心里开始又担心了起来。
目光不自觉的往楼上看去。
突然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碗,里面是继英剔透的燕窝,闻着甜甜的味道,秋剪彤突然有点饿了。
“把这碗吃了,然后上去看看文柏。”秋剪彤觉得宫母从来没这么通情达理、和蔼可亲过。
正好秋剪彤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秋剪彤再也没客气,直接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