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剪彤不禁都恨佩服自己了,她的脸皱了皱,挤出一丝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来。
唉,还得给这几个俊男美女做早餐。
等等,那些菜啊什么的,冰箱里都有吗?还有米啊面啊?
秋剪彤手忙脚乱地找着。
她打开那偌大的冰箱,哈哈哈,里面准备的东西真丰盛啊,各种蔬菜瓜果一应俱全。
正要去拿鸡蛋,秋剪彤突然听见一声门响,还没等转过身来,她的纤细腰肢被人给抱住了,那熟悉的怀抱和气息,是宫文柏。
这个家伙要干什么?
已经洗漱好的宫文柏也换好了衣裳,他的脸上有一种刮脸后的特殊清香。
“喂,你干嘛啊?”秋剪彤赶紧挣脱出他的怀抱,这个霸道强势的男人为什么总像游魂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我看看你是不是现在很得意?”宫文柏轻声说,那张好像混血儿一样轮廓清新,精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种淡然的笑意,“真的很机灵,这么样也可以避险。”
秋剪彤淡淡一笑:“没办法,急中生智嘛,兔子着急了还跳墙呢!”
她抬头看了看宫文柏那双有点朦胧却依然深邃的双眸,她轻声说:“不过,我真的很高兴哦,我不会被炒了鱿鱼,也不会被叶菲儿的粉丝砍死了。”
宫文柏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张鲜花一般娇嫩的素颜,他淡淡一笑:“你就这么怕叶菲儿?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秋剪彤笑起来:“你是不知道叶菲儿的粉丝有多么疯狂,有多少啊,我不是胆小的人,但是双拳不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呢!”
宫文柏淡淡一笑,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卡住了秋剪彤的小脸,淡淡地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秋剪彤无奈地耸耸肩,没有办法。
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
“没办法,所以,我得给你们弄早饭了,真是太倒霉了,我真是受苦的命。”秋剪彤一边抱怨着,一边想了想,“我煎蛋,煮粥,这个你们都可以吃吧?”
宫文柏没有回答,接着问:“昨天,你是在我的书房里吧?”
秋剪彤的脸“腾”地红了,他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这么问。
“是啊,不但在房间里,还在一个沙发上呢!”秋剪彤咬着牙说。
“你是自己去沙发上睡得吗?”宫文柏用手指挑起了秋剪彤那小巧玲珑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秋剪彤的眼前又浮现起这个家伙应该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来的书房抱着自己去沙发上,并且给自己盖上毛毯的那副景象,她赶紧讨厌地晃了晃脑袋,厌恶地说:“我怎么知道啊?我不记得了啊,不可以吗?”
“不可以!”宫文柏的手指用力,那有力的手,简直将秋剪彤的小脸蛋掐成了紫红色,他那双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秋剪彤,“我说了,不可以!”
秋剪彤使劲地挣脱他的大手,冷冷地说:“那又怎么样,你说不可以也晚了,已经忘记了,气死你!”
宫文柏那张俊美的脸蛋立刻沉了下来:“死丫头,你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我又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只不过是经过误会结识的朋友罢了。”秋剪彤硬着脑袋说。
“是吗?没关系是吗?”宫文柏嘴里说着,突然挽着秋剪彤纤腰的手一用力,一个转身,将秋剪彤顶在冰箱门上。
秋剪彤感觉自己的脊柱好像都被撅断了。
“那个晚上,你就这样将它忘记了?”宫文柏轻轻地眯着眼睛,眼神里却流露出阴沉和清冷。
“还记得干嘛?难道要我日夜做噩梦啊?我现在都在想我以后怎么嫁人呢?你还好意思说。”秋剪彤狠狠地说,她想用自己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