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
所以才还没有到达楼下,就又被宫文柏抱在了怀中,甚至被那擦在脖颈的温热呼吸吹的回不过神来。
她摆了摆手腕,扭了扭身体,在宫文柏的限制下,根本就没有办法从这个人肉囚笼里轻而易举的挤出来。
“去慈善晚宴不是很着急吗?现在衣服还没有选好,你就不要闹了。”
“你那么好看,突然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了。”宫文柏零碎的吻温柔的落在了秋剪彤的脖颈处“如果不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宫文柏无论如何都要明媒正娶进宫家的女人,我真希望做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最好只能有我一个人看见。”
暧昧的情话在耳边响起,秋剪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情况下,还是没有忘记挣脱着身子“好好好!现在别胡闹了,先过去吧!再抱下去,我恐怕会成为有史以来穿的最寒酸的女眷。”
宫文柏一声轻笑在秋剪彤耳边响起,一时间别说耳廓麻了,就连心脏也酥软了起来,秋剪彤咽了一口吐沫,手轻轻的搭在宫文柏的胸前,力度不轻不重的推搡了两下,口中还不时挤出两声温柔的轻咳。
“快放开!这门你到底还出不出去的……”
宫文柏浅笑着松开囚住秋剪彤的双手,随即也与秋剪彤的掌心十指相扣,与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或者真的每一分每一寸空气都干净无比。
他侧过头在秋剪彤面颊上轻描淡写的留下了一个吻,就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可以恩爱到什么氛围。
这样的气氛,就连刚刚好推开门准备下楼的秋母,看见这两人的模样,也放心了步伐推回了房间了,想到两人之间的互动,都能浅笑着摇头。
“还愣着做什么?如果你不去了,那我干脆就回去休息,大家也就别浪费时间了。”
“去,只不过发觉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够你。”宫文柏细细的在秋剪彤脸上打量“好好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却越看越好看。”
秋剪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在宫文柏的胸口轻轻一锤,才被宫文柏一把抓住手,又腻歪的亲了一下。
两人才能好好的从这道门里出去。
秋剪彤从房间外走到才车库的路上,一直在研究宫文柏脸上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明,不过宫文柏今天一回到家中的举动的确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却不知道在秋剪彤电话关机,打不通的情况下,宫文柏急的取消了下午公司的会议,反而亲自赶回家来查看秋剪彤的情况。
回到家之后,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人,还像个傻子一样在秋剪彤的身边转来转去研究了半点,发觉这肚子里的孩子没事,这人也只不过是睡着了,才放心帮秋剪彤盖上被子,将一切细微的事情做好。
不过这些事情宫文柏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捆绑两个人感情的同时,也不希望她知道自己居然有那么愚蠢,那么慌乱无措的时候。
车在道路上行驶着,周围的树木不断的留下倒影,秋剪彤看了看窗外,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宫文柏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反应,大概就是在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就会忍不住害羞发红!明明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让自己能将这份感情放轻一些是一些,又活着是,如果可以不在意这段感情也是件好事。
可是倒头来,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非但没有从这感情里面扒出来,相反的却是越陷越深。
“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你的目光,可是从上车开始就没有从我脸上移开过。”
秋剪彤急忙将头瞥向一边,这样的可疑的掩饰,反而显得刚才的动作更加明显“没有,应该是你感觉错了,我有事没事,看你做什么。”
她回应着,双颊已经红的厉害。
“这样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礼服,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