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的痛。
她何尝不想平平静静的生活,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她怕是早就人尽皆知,名声殆尽了!
就在秋剪彤准备离开报刊亭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男声,“秋剪彤!”
怎么会有人认出她?她浑身绷紧,顿时警觉的压低了鸭舌帽,来人立即快步拦在她面前,一脸谄媚,“秋小姐,我能和你谈谈吗?”
看见陈忠,秋剪彤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这不是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秋小姐,之前的事真是对不起,都怪我眼拙,你要是不介意,我想请你来担任本报的责编。”一坐下,陈忠毫不犹豫的表明了来意。
秋剪彤秀眉拧紧,看着他毕恭毕敬的态度,只觉得人事无常,“抱歉,我介意。”
她淡淡的看着陈忠瞬间气得青紫的脸,却极力压抑着怒气,要是放在以前,她恐怕又会逆来顺受的承受他的辱骂吧!
明丽若水的眸子染上几分冷意,起身,离开。权利再诱人,可她不是宫文柏的禁脔,她更不想和这个可怕的男人有什么纠纠葛,总有一天,她会傲然的让所有人正视她。
阳光正好,带着几分暖意,秋剪彤不禁舒然的眯起了眼,眸光瞥见咖啡厅有些刺眼的玻璃,心头忽的一跳。
糟了!他们怎么会发现!
她当即压低了帽檐,脚步轻盈飞快地往侧门跑去,钻入人潮之间,身后隐蔽的记者一看到秋剪彤的动作,紧追不舍,却被人潮散失了目标。
巷子里,秋剪彤无力的贴在墙壁上,看着那些不甘心搜寻着她的记者,闭上酸涩的眼,压抑着心头染上的失落和难过,她现在,是有家也不能回了!
起身,她忽然察觉到一股阴沉幽冷的嗜血气息,身子猛地一缩,一双修长的手臂便牢牢把她拽入了怀中。
“怎么这么不听话,一个人偷偷出来!”清淡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秋剪彤回眸,对上宫文柏俊美无俦的脸庞,眸光温和。
她心头一跳,睫毛轻颤,判若两人的态度,她怎么可能信以为真?
见她不说话,宫文柏嘴角浮起一抹幽深,紧紧扣住她微凉的小手,毫无避讳,完全无视跟踪的记者,秋剪彤却如芒在背。
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表情,心七上八下,他,究竟要做什么?
进了别墅区,直到来到一栋别墅红木雕漆的大门,她脸色才倏尔发白。
“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咬着唇,她声音发虚。
宫文柏倏尔凝眸,嘴角掀起一抹深沉腹黑的笑意,“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