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镯而引发了三个人的各有所思,默契的在这一刻都沉寂了下来。
最后还是傅老夫人率先从这份情绪中走了出来。
“既然这首饰在你手上,想来你也见过他了。”傅老夫人没有明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你和他说了念琛的事吗?”傅老夫人一语中的,她虽是问话,但她的语气却颇为肯定,她料定了两人相见的时候一定会谈及傅念琛。
简长晴不知道傅老夫人的这份肯定是依据着什么,简长晴如实的点了头。
“那得出了个什么结论吗?”傅老夫人又接着问道。
简长晴一时半会没有开口,她犹豫着该不该将傅老爷子对她的保证说出来。
见简长晴一副如临大敌的防备模样,傅老夫人嗤笑了一下,可是她却明白过来为什么傅念琛会看上简长晴,看似菟丝花的人,却有一种韧劲,脑子也不算太差。
都说有情饮水饱,可是傅家并不是普通人家,有一个痴情种子就够了,在傅念琛这一代,就不能再放任了,要怪,就怪他那个老子,取了一个当不起事的,这才将重担和厚望寄予在了傅念琛的身上。
前人栽树后人才能乘凉,前人什么建树都没有,后人就要多辛苦着点了。
傅老夫人朝薛静看了眼,这也是她不同意薛静进门的原因。
“这些多天念琛都没有出现,你就不奇怪吗?”傅老夫人没有非要简长晴说出一个结果。
简长晴自然奇怪,不然也不会因此就去找傅老爷子。
在问出问题的一瞬间,傅老夫人眼尖的看出了简长晴的想法,而再转头一看,身为孩子母亲的人,却一点不在意,或许她连傅念琛不见的事,都不知情,她根本就不在意。
“您知道吗?”简长晴急切的反问了一句。
薛静和简长晴两人的态度迥然,让傅老夫人怒火大盛。
她原本不打算发火,特别是在小辈面前教训薛静,但是她实在是压不住那股火。
“你身为念琛的母亲,你一句想要问的,想要说的都没有吗?”傅老夫人盛怒不已,质问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薛静。
薛静没有料到这怒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惶惶不安,也倍感羞愤。
“他一直以来都很有主意的人,我哪里知道他在哪。”薛静很是委屈,这些天她不是没有去找傅念琛,她还有事找傅念琛说的,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她上哪找。
傅老夫人对于薛静的辩解却是冷笑一声,“要你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能言会道了。”
被一通夹枪带棍的冷嘲热讽,薛静的面子早就挂不住了,她一不能还嘴,二不能就此掉头离开,只能坐在这,被傅老夫人数落,还当着简长晴的面。
薛静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即便看不到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得出究竟是怎样的委屈。
这让在一旁坐在的简长晴,很是惴惴不安,她刚才能上前说话,但是现在显然是不太适合自己插嘴的,只能安静的待在一边做个木头人了,不听不言。
傅老夫人有心教训薛静,要是这个时候简长晴插嘴,非但不会让事态好转,反而会火上浇油。
傅老夫人一直都是严厉尖刻的人,特别是在她有心教训一个人的时候,就差直接将人踩在脚下了。
“你有关心那个孩子一句吗?整天招惹个没完,我都是看在念琛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我不说,你是不是以为还做的对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折磨他,他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不心疼,我还心疼,真要惹急了我,就算是锦程拦着,我也不会再让你留在傅家祸害我的孙子,你们夫妻情伉俪,我就当没了儿子。”傅老夫人的话非常尖刻锋利,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薛静留。
薛静再也忍不住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