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长晴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医生都不会相信她没有被家暴,只好就实说,自己被咖啡泼到了,至于其他,她也没再辩解了。
医生开了支孕妇能用的烫伤膏,在简长晴走之前又劝说了一番。
简长晴出来看诊室,在看到傅念琛额时候,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医生怎么说的?”傅念琛拧着眉头问道。
简长晴意味深长的看着傅念琛,不知道该不该讲医生对她说的那些话告诉给付念琛,她看着傅念琛眉头越拧越紧的样子,不禁想,也难怪医生会误会了,这副模样的傅念琛一点都不好相与,看起来很是凶神恶煞,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煞神。
“给我开了支药膏。”简长晴把医生开好的单子递了出来。
傅念琛接过一看,就去缴费了。
去窗口取了药,傅念琛在车上就给简长晴抹起药来。
傅念琛的动作很小心,力道放的很轻,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简长晴心头一窒,差点就溺毙在他不自知的温柔当中。
“怎么了?”傅念琛似是察觉到了简长晴的注视。
“刚才医生和我说了一番话。”简长晴想了想,还是把这事和傅念琛说了。
傅念琛应了一声,等着简长晴要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