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你是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挣脱了帷幔的束缚,紫儿又狞狰着脸,挥舞着凌厉的匕首向婉溪刺去!
只是还未前行一步,已然被流云一脚踹到了心口处,倒地吐血。
看着地上的一片殷红,云落“咿呀呀”着后退了一步,似是不忍看。
“我说流云,寝居里见血是不吉利的好吗?”云落貌似很善良的提醒,婉溪顿时黑了脸,流云气得差点骂娘。
云落你个泼皮!一天不陷害我你都皮痒!
“少夫人我……”
憋了一口气赌在心里,流云刚想回眸解释,想到婉溪只着亵衣,立刻挡住了眼睛:“少夫人,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不是,我,没想见血,她吐得!”
胡言乱语地越说越乱!
心中一急,想到等会沈浪吃人的目光,心底一颤,怨瞪地剜了倒地的罪魁祸首一眼,瞬间消失了踪迹。
流水心思活泛,紧跟着匿了踪迹:“云落,少夫人交给你了!”
“我,我,哎,你们两个天杀的!”
百密一疏啊!
云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从床上拿起衣衫闭着眼睛递给婉溪:“少夫人。”
又用脚狠狠踢了紫儿一下,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我们眼皮子底下也敢进来行刺,今天你要是不把地上你吐得血舔干净了,我非割了你的舌头!”
婉溪看了一眼:“云落……”
如此这个踢法,还不早晚踢死?
“少夫人。”云落立刻哈巴狗似的移到了婉溪身边。
果断的觉得,少夫人还是穿上了衣服,最安全了。至少少主不会疯狂,他也不会受罚。
婉溪闪了下眉眼:“把她丢出去,扔给清王爷吧,顺便告诉他,紫儿姑娘可是等着这皇后的位置呢。”
没直接丢给韦清一具尸体,婉溪已经算是仁义尽致了。
紫儿本是韦清的人,紫儿等着后位,那不就等于韦清在想着谋反称帝吗?
这个罪名扣下去,想来韦清定然是想把紫儿挫骨扬灰了都不解恨!
云落心中想着,乐呵呵拎着紫儿的一只脚就向外拖去。
蓦地,一个晕眩的声音飘来:“啊,发生什么事了,我头怎么这么晕?”
却是春桃!
婉溪不语,向床边走去。
揉了揉眼睛瞄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春桃摸着疼痛的脑袋,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瞪圆了眼睛一把推开云落,捞起门边的一根木棍向紫儿身上抽去!
“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偷袭我脑袋!我抽死你!抽动死!”
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的狠狠打下,紫儿无处躲闪,凄厉的哀嚎差点没把婉溪的耳膜震破!
“够了,够了,再这样下去可就没命了!”云落拦腰抱起疯癫的春桃,把她丢在了一边。
“你摸什么摸,又不对我负责!”春桃含羞带怯、似怒非怨地嘀咕了一句,那里曾是刚刚的母老虎形像?
云落抽了下嘴角,眼角猛跳着:“你这女人,这么泼辣,谁敢娶回家去!”
“谁说我没人娶的!”春桃双手插腰,气得柳眉上扬,这可是她的终生大事,怎么能允许云落乱嚼舌根。
“就我说你没人要的,你瞧瞧,看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了?”
云落看着惨不忍睹,已经辨不清模样的紫儿,斜睨了春桃一眼:“我看你不去御膳房做掌刀的都亏大了!”
“你说什么!你才是掌刀的!你全家都是掌刀的!”春桃跳脚叫着,云落懒得理她,拖了紫儿往外走,春桃气不顺的继续跟着,那俩人的急吵声,也就随着越来越远了。
婉溪看着进来清洗血迹的两个小丫鬟,也便跟着眸色悠远。
这龙飞殿门外的侍卫早已换上了从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