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来了脾气,你不快马逃走,还主动蹭上来,逮着你不咬你咬谁?
本着死和尚不死贫道的精神,沈浪眼见得不妙,很正义凛然的就将某个清王给卖了。
韦清各种跳脚的咬牙切齿,一个字不敢出声,嘿嘿的赔着笑脸过来,婉溪冷哼:“说吧!”
今天的事,没个好解释,她不会放过这一群的!
“来来来,一定不要急,要慢慢的审。来,张嘴,啊―――!”
沈浪站在婉溪的身边,一片一片的火龙果递的好不殷勤。
韦清苦逼的皱着眉眼说完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却不见任何反应,韦清悄悄抬眼,瞄向了沈浪。
沈浪却视若无见,眸中只有火龙果,跟一张吃不停的女人嘴巴。
韦清顿时吐血,吐槽都无力了!
靠!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窝囊的皇上,被个女人压得死死的,这……貌似比自己还丢脸是吧?
咳咳,如此一想,又瞬间淡定了。
好容易等到那火龙果吃完一口,韦清赶紧讨好的上前道,“溪儿,你看,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权利,因为每个人都有脑袋变成浆糊的时候,是否?”
“是什么是?否什么否?”
婉溪猛地一拍桌子:“切的这么大,你让我怎么吃?”
沈浪身子轻颤,立刻利索地切了小片的放在婉溪口中。
韦清看向婉溪的目光更多了宠溺,一抹意味不明的目光稍纵即逝,溪溪,沈浪能够如此谦让于你,我便也放心了。
婉溪无意抬眸,看着韦清眸中还未退去的温热,心中一顿。
你当我婉溪蜜罐里泡大的,只吃软的是吧?
“韦清,你说这笔帐怎么算?”婉溪压抑着心底的一抹悸动,沉声道。
“一切听从溪溪发落。”
婉溪眸中闪过一抹狡黠:“那就卖身到青楼去吧,每年给国库填充个几万两黄金,就当你是将功补过了。”
啥?
沈浪狠狠地抽了下嘴角,暧昧地瞄向韦清身体的某个部位,努力憋着笑。
韦清怨瞪地扫了沈浪一眼,看向婉溪的目光诸多为难:“溪溪,你确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天龙国库亏空到了需要一个王爷去卖身充盈的地步?”
“是啊,奶娘,”韦钰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蹭到了婉溪的身边:“奶娘,你可以罚韦哥哥十年的俸禄,也是一样的嘛。”
接过韦钰投去的目光,韦清接口道:“别说十年,就是二十年都……”
“那就二十年。”婉溪一锤定音。
“都,都有点多了吧。”韦钰暗中咂舌,二十年没有俸禄,韦清被封为王爷之后那么皇宫里的一切东西都归为沈浪所有。
这,这是要让韦清勒紧脖子过这二十年?
“好了,既然溪溪气也出了,天色已晚,来人,送送清王和贤王出宫。”
眼见得尘埃终于落定,沈浪大手一挥,将这碍事的两人赶走。
一出皇宫,韦清笑魇如花地走向韦钰,轻声道:“钰钰,我们是亲兄弟是不是?”
“我很贫穷的,丫鬟很穷、内侍很穷、管家跟穷……”韦钰不等他话音落下,就开始掰着指头的数,韦清的脸色各种抽搐。
这个死孩子,学这么精干什么?
宫中,婉溪打了个饱嗝,怨瞪地瞄了沈浪一眼:“你怎么没把我吃成火龙果?!”
这个,太撑了哪!
“呵!”
沈浪顿时一笑,上前一步打横抱起婉溪:“宝宝也是要吃的。”
婉溪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今天钰钰说是个男娃。”
“你生的,男娃女娃我都喜欢。”
沈浪把婉溪放在床上,随即走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