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环再跑的吗?”
流云灰头土脸的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少夫人这意思……这玩意还可以当空投的?那他先前那么小心翼翼的冒着生命的危险去亲自引爆,到底为的是什么?!
“蠢货!”
婉溪抽着嘴,“你这到底是去炸敌人,还是要炸死自己?都像你这样亲自点燃,那韦清的军队会傻到当木头人一样,等你点完了,自己找死吗?”
恨铁不成钢啊!平日里看起来挺精明一人,怎么转眼就变得这么笨了?
“吓!少夫人改良后的炸药威力,大了好多倍呢!”流水咋舌的看着,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语,幸亏他不是流云那愣头青,要不然,自己这会铁定是给炸死了。
沈浪眯着眼,看着眼前那一片在刹那之间被夷为平地的小山坡,嘴角隐晦的抽搐两下,心中暗暗决定,从今以后,他的溪儿,绝对不许再碰这些危险的东西!
妈的!
威力这么大……这要是人,还不被炸得粉身碎骨?
磨刀不误砍柴工。
在历经两天紧张的制作之后,滑翔机做了五十台,那可以空投的炸弹,则做了满满一大马车。
当晚,沈浪便挑了一百好手,带着飞爪爬上了一线天山顶,又用滑翔机盘旋而下,随身携带的炸弹,将天龙皇朝派出的,镇守一线天天堑的守卫,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横飞,相当残酷的现场。
于是,不过仅仅的一个月时间,沈浪大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可的挥兵挺进,直插天龙腹地。
韦清得信之时,已然来不及。
几乎是同时,天龙朝的百姓之间,更是突然间便掀起了一股巨浪。
原来当场龙皇韦清根本不是皇上的骨血,而是一个野种。最有资格当龙皇的人,乃是已经双腿残废的韦钰小王爷。
于是,呼声空前的高涨,炽烈,再加上朔月的大举进犯,天龙朝人人惶恐,朝不保夕,甚至连贵妃程罗儿都悄悄的搜罗了一些金银珠宝,撇了自己上了岁数的老娘,一个人逃出宫去了。
韦清内忧外患,得之这消息之后,只是惨然一笑,“随她去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怕什么?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阿意小屁股坐在桌上,翘着小腿,吃着瓜子,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表情,韦清伸手揉揉她的头,“阿意,趁他们还没打进来,你走吧!”
自上次,阿意将他从昏迷中救醒之后,他第一眼便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清澈机灵的大眼,像极了那时候的她。
“不行,你寒毒还没解,我不能丢下你的,爷爷说了,仁者医心,也要分善恶,但既然我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所以,我不管你是好是坏,我都得对你负责到底。”
“呵!你这丫头,倒是有趣。”韦清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或者,他真是该死。
他是没有听娘的话,与沈浪处处为难,所以老天,才会这样的惩罚着他。
“皇上,我们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殿门打开,月无殇,风逐命进来,急急的求着,韦清摇头,苦笑,“事到如今,你们两个也走吧!十年的约定,不需要履行了。”
他用十年来束缚着他们,却是没想到,自己竟连一年的时间,都撑不过去。
他身上的寒毒随时发作,随时会死,而他们……会活得很好。
“可是皇上……”月无殇一根筋的还想再说,风逐命已经截断了他的话头,抱拳道,“皇上,既如此,那属下便走了。”
他不是月无殇,不会对韦清有任何感激。
风逐命这一生,便是一个悲剧,从小爹娘早死,他孤儿一个,受尽磨难,历经苦难被韦皓收到身边,封为暗卫,却在最近才查出,杀了他全家的,正是韦皓,那个他从来视为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