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的确,是不能让你知道的啊,亲!
要了亲命了!
沈浪看出了云落的眼色,微微沉思之后,遂点头,“好!”
低头,又对怀里的女人极尽温柔的道,“溪溪,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好吗?等谈完事,我再接你出来?”
他薄薄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如同云烟般的温暖悄然划过,又软软的埋进了眼底。
这辈子,她都是他手心里的宝,不会再弄丢,不会再失去。
“少主……”
云落肉麻的看着两人,弱弱的提醒,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当着他这个外人的面,要不要这么无耻的秀恩爱?
“先去外面等着!”
沈浪哼了一声,面色不善。婉溪扎着头猛笑,云落摸着鼻子,落荒而逃的窜了出去。
“你呀,干嘛这么凶?”
婉溪拍拍他的脸,好笑的问。沈浪眼睛一亮,张嘴含住她调皮的手指,婉溪脸色“轰”的一下如同火烧,脸红的道,“你,你放开我!”
这样子,让人看到算什么回事?
“不放……”
沈浪嘴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反对,身上所有的血液开始狂猛的向着下腹部集中而去。
唔!
只这样小小的调情一下,他便恨不得要化身为狼,狠狠的扑倒她,吃了她!
“云落还要外面等着你。”
看出他眼底浓厚的情。欲,婉溪慌不迭的赶紧提醒着,沈浪身子一僵,低咒一声,大踏步的抱着她,冲向刚刚走出的卧房。
婉溪将烧红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努力压抑的唇角,是掩不住的笑。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轻轻将她放回到床上,沈浪不舍的又狠狠的一个吻下去,热辣辣的,吮得她喘不过气来。
霸道的宣誓,又让她觉得很甜蜜,很幸福。
沈浪终于离去,婉溪脸上的甜蜜与幸福渐渐变得寂寞惆怅。
她吃力的翻身坐起,视线落在自己的腿上。忽的,她眼里迸出泪意,狠狠的抬手,用力的捶打着,“啪啪”的响声,入耳惊心,她却感觉到一点的痛意。
“沈浪,沈浪……”
她喃喃的叫着,眉头紧是蹙起。
良久,她忽的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颤巍巍的拿出一直藏在袖袋里的一件小小玉笛,放在唇边,曲不曲调不调的伊呀吹响。
韦清说了,若是不想让沈浪血溅喜堂,那便吹响这支玉笛……
门外,沈浪听着这伊伊呀呀的不成调的曲子,心情忽然就变得不安。
“云落,到底什么事,快说!”
他心神不宁的催促着,云落不敢怠慢,“少主,少夫人她……”
话到这里,又犹豫的停下。
这样难以启齿的事,他要怎么说?
“溪溪?她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沈浪皱了眉,心底的那抹不安更甚。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生生扯离他的心脏一般,整颗心慌乱不已,空荡荡的难受。
云落抹了把冷汗:“少主,你自己看吧!”
一咬牙,索性将怀里的一份锦书拿了出来,沈浪劈手夺过,云落已经逃也似的转眼不见人影。
沈浪顾不上理他,强行压住心里的疾跳,他手指颤颤的打开锦书,上面明明白白的一行整楷的小字,清楚的写着:“金悦儿,蓝靖云之女,其生母,金良玉……”
接着再往下,还有一行楷体小字细细的标注着什么,沈浪已经再也看不见。
他眼前一黑,身形摇晃着往后倒去,朱漆色的东宫大门“哐当”一声托住了他,沈浪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
云离被云落硬拖了来,在他耳边急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