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风沁被抓,婉溪也被抓了吗?
一瞬间,韦清慌得不行。
而相比于韦清,风沁的待遇算是好了很多,他一身白衣洁净不染尘,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浑身上下没一个血点。
乍一看,不像是来赴刑场,倒像是来旅游的。而且那囚车里,也没有什么铁钩倒刺之类的东西,平平整整的,极是干净。
韦清眼睛一闪,努力的扭头去问:“她呢?”
风沁抬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天高云寡,否极泰来。她自有她的去处,清王爷,更不必惦记了吧?”
韦清:“……”
真想骂人啊!
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装!说句实话会死吗?啊呸!或者会死,但早死晚死不都一样?
韦清磨着牙,气狠狠的转回脑袋,心里忽然就七上八上的,十分不安。
那丫头,也不知道会不会犯傻。
风沁见他生了气,唇角的笑意便更浓了。
又一个……情根深种的人。
只可惜,那个笨笨傻傻的丫头,会不会知道这些呢?
被这么多人喜欢着,惦记着,也不知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闭了眼,他轻轻笑着,想着那个精灵跳脱的女孩子,忽又感觉到什么,他睁开眼,正对上了一对含泪的眸子。
“溪……”
他呆呆的看着她,轻轻的一声低唤,又急道:“你怎么会来?快走!”
这里,不该是她来的地方!
“不!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人潮中,婉溪的眼睛红红的,她戴着一顶半透明的帷帽,跟着他的囚车,不停的在跑动,手心里滑出一个东西,快速的塞给他:“先拿着,一会有用!”
风沁不敢与她争夺,急忙接着,看了一眼没人发现,他再度劝她离开:“溪,听话,快走!你不走,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他眼睛看着她,清澈而充满锋芒。能在临死前再见她一面,他已然知足。
“好!我走!你给我好好活着!你若敢去,姑奶奶就杀了你的外甥!扒了你的祖坟!”
婉溪狠狠的抹一把眼泪,扔下了她自己的独立宣言。
风沁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些暖暖的窝心。
囚车被推走,他眼睛看着她,久久舍不得挪开,她的唇形微微动着,好像在说:对不起。
风沁心下一震,轻轻摇了摇头,他不怪她。
婉溪眼里的泪再度流了下来,早有一只大手飞快的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溪,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救出他的。”
沈浪的装扮同样做了改变。
他伸手拥着她,低低的安慰着,婉溪哭倒在他的怀里,抽抽泣泣的道:“是我错怪了他,是我对不起他。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被抓住的。”
原来帮着她将所有人都引开的那个人,果然是他!
如果不是他,说不定现在被抓的人就是沈浪跟她了。
“他没有怪你的,这一切,是他愿意的。”
沈浪心里也有些发酸,但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补救。
“嗯!”
婉溪轻轻的点头,她终于冷静了下来。擦一把眼泪,随着人群的涌动,赶往监斩台。
囚车走得再慢,终于有到头的时候。
韦清与风沁被刀斧手解下来,绑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任凭着烈焰当头,他们高高挺着胸膛,眼里无任何惧色。
沈浪与婉溪挤到跟前,借着人潮的掩护,静静的望着台上的两个人。
韦清,风沁……
这样两个绝色出众的男子,他们不该受这样的羞辱!
“婉溪?”
韦清望及天边的视线忽然收回,凝住,他一声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