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溪,外面出事了。”
风沁推开门,看了两人一眼,垂下了眸光。明显的称呼,亲疏有别。
沈浪挑起眉头,有些吃味。
溪的名字,能随便叫吗?
压压心头郁火,“出什么事了?”
再亲一记婉溪,示威的向风沁投去一眼,他悠然起身,眉眼如画。春风得志的眼底皆是掩不住的风情与锋芒。两者矛盾结合,却并不显诡异,反而有种睥睨天下的强势与霸道。
风沁将手里买回的早点放到桌上,“你一晚上没睡,这些先吃了吧”
转身走向婉溪,明显的不想理他。
沈浪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不明意味的道,他侧身一步,拦住他,意有所指的道:“风兄,采鲜花的时候,可千万要注意别扎了手啊,尤其是别人家的花,更不能随便乱采。”
懒洋洋的收回脚步,拿起桌上的早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风沁迈出的脚步便顿在了当地,脸色难看,恍若纸白,像是蛊毒再次发作一般的难看。
“沈浪,你干什么要乱说。”
婉溪坐在床上,嗔怪的骂了一句,转向风沁道,“风,你别跟他一样见识,他就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心眼,你让着他点啊!”
一句“让”,虽然没有刻意的亲昵,但却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孰远孰近。
风沁心下黯然,脸上仍旧笑着,“无防。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一个女人,正因为她的心里有了沈浪这个男人,所以,她才会这么下意识的维护着他吧?连同道歉,都说得这么情意绵绵。
让?
沈浪,需要他让吗?!
袖中的十指紧紧攥起,风沁的心,酸涩莫名的疼。
“是啊是啊,我就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心思,风兄,可千万要让着点我喔!”&;&;
沈浪阴阳怪气的在一边煸风点火,婉溪瞪了他一眼,沈浪摸着鼻子,将头扭到一边。
风沁脸色不变,淡淡的道:“我一直在让着你。”
“你!”
沈浪脖子一梗,顿时又有抽风的迹象,婉溪身子一侧,闪到两人中间,忙忙的盯着风沁道:“你刚才说出什么事了?”
他们三人好端端都在这里,若说出事……她心中忽的一跳,闪过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风沁道:“是韦清出事了!”
“韦清?他能出什么事?”
婉溪诧异的叫着,“我还以为是金良玉公主呢!”
她想着,以韦皓那人的变态与报复心理,他们几个大闹皇宫,金良玉肯定是不好受的,没想到,会是韦清。
“外面都发出布告了,韦清犯上做乱,意图谋反,三日后午时,菜市场口问斩!金良玉公主,临刑!”
风沁若有似无的目光向着沈浪看去,话里是深深的提点,更是一种积怒到极点的冰冷!
婉溪忽然就打个寒战,一颗心,瞬间的凉了。
“三日问斩,那岂不是……”
她话未说完,鼻子就酸了。
虽然说她与韦清的初遇并不那么的美好,甚至还有点小摩擦,但无可否认,韦清如果真的死了,她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那样的妖孽,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一国之皇子,怎么说问斩,就要问斩呢?
头脑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她根本也没有看到沈浪恢然变色的脸。
倒是风沁看得分明,安慰着婉溪道:“别急,不是还有三天吗?我们好好计算一下。天龙皇帝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引出我们。”
婉溪眼睛一亮,“对啊,还有三天!”忽又急问,“你有什么办法?”
看他说得这么胸有成长竹,不慌不忙,婉溪的心里又有了盼头。
风沁弯唇,失笑道,“我不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