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全是生手,这事,怎么办才好?
婉溪有些懵,沈浪有些恼,却又发了狠。
就不信,办不了这事!
赤条条的脱个精光,一通胡乱的摸索,那玩意儿,却总是害羞。
“扑!哈哈!”
婉溪忍不住的笑,笑得几乎岔了气。笑得胸前的那两堆山,直晃得人眼晕。
“不许笑!”
他凶猛的瞪她,又无奈的叹气。额上窜出的汗珠亮晶晶的挂着,很是丢人!就算他练那最难的功法,也没这么无措过!唉,男人啊,女人啊,造个宝宝容易么?
“吭哧吭哧!”她不笑了,可怪异的声音又起,他愤怒的低眼看,喉头一甜,就想吐血。
软爬爬的像条蛇,这……能用么?
“哈哈哈!”
她肆无忌惮放声大笑,笑得林间树叶纷飞。突然间便想起了那一句诗: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越。
她不是牧童是女人,不是歌声是笑声,那效果,却也差不多。
哈哈!好玩的男人,难得他一向风流潇洒不将一切放在眼底,却也有这么尴尬的一天。
原来,碰处的也有碰处的好!乐子,绝对的乐子!
于是,她光着滑溜溜的身子,爬过去看,很善解人意的安慰着:“呃,你这玩意儿没吃饭吗?你看它软软趴趴的快要饿死了!”
“你!闭嘴!”
沈浪咬牙加黑脸,将信将疑的瞪眼问着:“喂,你别骗我!办这事,它也用吃饭么?”
话说,他是处啊,他真的是处啊!这个……没人教过他。
“用啊!你不信就算!”
她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双肩不住的耸动。
笑笑笑,笑死她了!果然让她给咒中了,不举!
哇哈哈哈!笑得那肚皮疼。
男人脸黑似锅底,漂亮的唇角隐隐抽动,恨不得一巴掌拍翻她。
这女人,太可狠。可是
苍天啊,大地啊!如果它要吃,怎么个吃法?
可怜咱这林居浪子一辈子没见过人做那事,也没个人指导一番,于是很傻瓜的被个小奶娘指引进了深沟底。
然后,又一副苦大难深的乖宝宝模样,终是深信不疑到不耻下问:“你说,怎么办才好?”
婉溪忍笑,正色做答:“让它吃饭!”
他又问:“怎么吃?”
答:“你怎么吃,它就怎么吃!”
犹豫:“可是……它没嘴!”
答:“没嘴你喂它!”
再问,顺便咬牙:“我——不——会!”
婉溪抽脸扯唇,忍得好辛苦:“不会也得会!那是你的事,要不然,你就别要我!”
“我”
沈浪磨牙,垂头丧气骂娘中。
“哦呵呵呵呵”
她突然的放声大声。
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
她放肆的笑,嚣张的笑,得意的笑,妖孽的笑,笑到一半,突然卡了壳。
磨牙道:“沈浪!你把我的衣服全扯坏了!”
后知后觉啊,才发现这衣服又不能穿了。
“谁要你不脱的!”
沈浪撇嘴,冥思苦想中,这小玩意儿,怎么才能吃进饭?
“沈浪!”
她气极败坏,威胁声声,“把你的给我穿!”
“随便!”
继续想,它不会吃饭,喝水行不行?
“你去死!”
婉溪怒了。
“好吧!死就死。”
沈浪头也不抬,好像,喝水也得用嘴啊?这可咋办?
“你”
婉溪瞬间黑线缠满头,这次轮到她骂娘了!
她这叫啥啊?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