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底,笑在心底,十分尽职的,泼她一盆凉水:“不可以!”
“你为什么不可以?!”
她拔高的音尖儿又突然压倒。眼里是满满的不甘与不愿。
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总是不可以?那色皇帝都走了好不好!
沈浪笑笑,满嘴的调侃:“为什么可以呢?呵!自己想喔!”
“我想不出来!”
“笨!”
“你才唔!”
话刚出口,嘴上就盖了一只手。
沈浪翻身而过,一边搂紧了她,一边小声的嘱咐:“嘘!别出声!”
不出声?你想搞谋杀啊!
婉溪翻个白眼,倒也听话的安静。
侧耳听听,也没什么动静,这气忽然就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居然敢骗她!
用力的出手,挠着他!
看懂了她的意思,沈浪忍俊不禁,干脆低了脑袋,散发着阵阵热气的唇瓣,便亲密的咬上她的耳朵:“小婉溪,用点力嘛,帮我挠痒,我很喜欢呢。”
咬着,咬着,那心儿便活了,也热了。
这小小奶娘,味道,还不错。
婉溪呜呜的叫,又气又恼。
这混蛋!
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房下,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浪立时警觉,但压着她的身,却丝毫没有离开。
抬眼看,一个全身蒙黑的人不动声色的推开了上书房的门,快速的闪了进去。
又过一会儿,又一个几乎跟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影,悄然的站在了上书房门口,在他的身后,站着一队刀剑出鞘的禁宫侍卫。
这叫什么,螳螂捕蝉吗?
沈浪眯了眼,动了动身子,让那个好奇心超强的小女人也探头来瞧,顺便又贴着她的耳朵,警告一声:“乖!千万别出声喔!要不然,我可是会把你丢下去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婉溪瞪大了眼的看,脑子里便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而且,这黄雀还不止一只呢!
兴奋的看着那队侍卫的身后,悄悄的指给沈浪看:“喏,那里还有个人呢!”
沈浪赞许的看她:“眼力还不错嘛!你看着像谁呢?”
像谁?
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倒是有个大致轮廓,仿佛很是眼熟。
由不得便想起了那个人,“是他?”
那个妖孽男,韦清?
沈浪点头,眼里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仿佛吃醋般的捏上了她的胸。
嗯,果然很大,很有料!
“喂!你干什么!”
胸前受袭,婉溪顿时受惊,低声的叫。
原来,也是个色坯子!欺负她不敢乱动,不敢乱叫是不是?!
狠狠的瞪他,眼里能冒出火来:这可是在房顶上呢,你安份点行不行?
沈浪挑起了眉,唇角勾起了三分笑:人家已经很安份了喔!
啊呸!你这叫安份啊?!
婉溪气极,不甘的扭扭身子,硕大的胸部却更加契合的钻进了他的手。
沈浪欢欢喜喜的点头。
很好很好,再用力点!
大手更是轻轻的捏捏,很是享受!
“去死!”
猛后一咬牙,一把扯过他的手,狠狠的——
下嘴!
咬咬咬!我咬死你!
登徒子,欺负我没脾气是么?
狠狠的咬,死死的咬,直到嘴里灌入了咸咸的腥腥的味道,这才蓦然惊觉,慌忙挪开嘴,突然感觉很是不好意思。
“那个,疼不疼?”
期期艾艾的对上他清澈又放纵的视线,刹那间手足无措,像是犯错的是自己。
可是明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