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冷汗刷的布了满脸,婉溪咋舌道:“停!笨蛋!我说了不是她,便不是!你脑袋被驴踢了!”
这扇子要是盖上脑,会比那地面还硬吗?
丫的臭小子,还真敢下狠手!老娘咒你掉茅坑!
“敢骂本王是笨蛋,你是天下第一人!”
韦清下意识收手。
这一击,被她灵敏躲过,他也甚显惊讶。
或许,她真的不是她?
那个心怀叵测的小奶娘,似乎还没有如此这般的灵敏与机智。
心中略有松动,韦清一笑,已是信了三分。
婉溪翻身爬起,一后背的冷汗,欲哭无泪:“哼!我骂错,我认错,我忏悔!你不是笨蛋是蠢货!”
泥草沾了一满身,越拍越多!
忍不住泪流满面,想要吐血。
这该死的妖孽男,是非不分,认人不清,诅咒你脑残被驴踢啊!
“蠢货也比你骚货强!”
韦清桃花眼冷冷眯起,心下已确定。
这女人果然不是她!
身手灵活,脑筋好使,嘴巴甚是毒辣,气死人那叫个不偿命!如此火爆极品,那个奶娘花痴,又怎能可能比得上?
婉溪脑门冒火,跳脚:“蠢货骚货!你到底眼睛长头顶上去了?我都说了,老娘不是她!不是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
“证据?”
韦清懒洋洋撇嘴,既已确定不是她,多逗一下也无防!
“我我会游水!”
婉溪硬着头皮,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电视上说,古代女子足不出户,肯定不会水。
韦清点头:“她也会!”
婉溪暴汗!
“我会骂人!”
“她也会!”
“你哼!老娘敢骂你!”
婉溪咬咬牙,豁了小命,扔出脑袋,就不信这个她也敢!
“嗯,这个,她也敢!”
呵呵!
韦清暗暗的笑,薄唇轻勾,玉扇轻摇,本王说她会,自然她就会!不会也得会。
知道此她非她,自然心情顺畅。却是莫名的欢喜。
婉溪:“……”
为毛她觉得被耍了?
“还有吗?”
半晌不见她接话,韦清挑眉,好心的提醒,新鲜证据要不再来俩?
婉溪抓狂,气闷无语,她还有个屁!
骤然间,夜风吹落碎发,拂了脸。
她一愣,忽然想起什么,跑到水边先照照脸,然后再回身,眼底有着着孤注一掷的狠:“还有……老娘是处,她不是!”
现在这皮相,跟她前世一模一样。
且不管是魂穿还是身穿,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其它!
韦清一愣,哈哈大笑:“这个……倒是新鲜!奶娘自然不是处,只是你,空口无凭,又何以为证?”
婉溪哑言,脸红如潮:“笑什么笑?!你堂堂一王爷,怎么这般笨?宫内没有嬷嬷么?叫个来验验!”
一咬牙,一狠心!
反正不就是脱光光,露屁屁么?
为了能活命,验处算个屁!
可若是,这个该死的贼王爷,到时候再找岔,惹得老娘火起,一刀阉了你,再一命抵一命的穿回去!
“哈哈!不用不用!”
韦清笑得直不起腰。
白玉扇子拿在手里戳啊戳的,这是多大的恨,才能想起这样的招?
“现下天色已晚,叫人来验多麻烦!倒不如本王费费神,替你查一理?”
忍了笑,上前两步,存心的逗着她,婉溪迅速黑了脸!
“去死!”
心跳如雷,心肝颤颤。你这死妖孽,祸害人不带这样的!
“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