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才有目标,这样感觉才是最好的老大,继续打我们兄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我们只要做错了你就打,我们开心了你就打,我们得到表扬你就打……”
我看着他们说这句话,我真的觉得牙齿真的疼了,我真的觉得我的心上肺都觉得疼痛的不得了。
这帮人怎么这么无聊,这帮人怎么这么样去说这些话,这帮人怎么这么没经过大脑袋的一个思维的空间去理解的东西,完全对于这个事情完全对这个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意识到什么?
他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我终于意识到他们真的是长不大。
他们永远在我的庇护之下生活着,他们没有在自己的空间,没有自己生活的目标,没有自己的生活的一个余地。
我终于发现他们在这个过程中真的就是已经丧失了自我的一个真正的一个要求。
我内心有种酸涩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这种东西必须要逼着他们长大,而永远不能在我的逼迫下这样生活下去,如果按照这样的情况来生活下去的话。
我怎么去帮助他们,他们怎么去理解这个生活,这生活是残酷的,不是像他们看到现在的这种嘻嘻哈哈的样子,而不像看到他们现在信手拈来的样子。
这东西生活里面的残酷性已经完全超出他们想象。我或许有些后悔了,是不是我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遮挡在他们面前。
就像一只老鹰一样遮挡住这把小鸡!
所以话他们永远感觉不到外面的风浪永远赶不到前面的一种危机。
永远感觉到整个生活处于一种风平浪静,永远感觉生活下一刻还是有饭吃。
我气恼了,我再一声砰的一声,把这个桌子给差点敲碎。
我这个时候的样子应该是很生气的吧,而且我的样子应该是很证明的,可能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可怕一点。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我这时候真的发脾气了,我真的气呀,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帮所谓的兄弟们在这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一个危险。
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一个自己该做些什么事情,永远处于一种浮浮躁躁的温水煮青蛙的那种状态。
兄弟们这时候连表情有些肃穆了,他们有时候在这时候可能有些发怵的看着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些什么东西,他们眼睛中当然还带着那种一种期待和惊喜,看来他们对我的发飙已经期待的不得了。
“跟我在这废话,你们这帮人给我站好,我有句话要跟你们讲,我对你们这帮人早就忍无可忍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帮在这里再这么嘻嘻哈哈下去,我跟你们讲,我下一秒就把你们开除掉,我说到做到!”
鄙视我的威严,或许是我真的动怒了,所以话它们这个时候战战兢兢的,有些害怕的站在一排看着我,满脸是有些委屈,又满脸有些期待,我真的是对他们这些人已经彻底的无语。
我们在孤儿院里面时候是一样的,当我发飙或者我要说某件事情的时候。
他们都不自觉的或者说非常自由的散漫的坐在这个下面,等待着我的方法,他们有一些人可以把他脚伸的长长的,有些人直接是瘫坐在墙壁上,有些人干脆就是直接是睡着,完全就是用这样的方式。
我发现我们又回归到那种孤儿院里面的生活状态,他们对这种生活状态的一种满意度实在是太高了。
我气恼的直接先把一把耳朵扭住猪头三,我打算从这个家伙先开刀,这家伙的疑心实在太重了,我不从他开刀从谁开刀,看他还敢不敢乱疑神疑鬼的。
我把他的耳朵直接揪到我面前来,对他大声吼道。
“猪头三,为什么你叫猪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吃的多,你吃的多,你是个大胖子,你在过夜的时候少糟蹋我们的粮食吗?为了你养成那种猪的现象我们多少人没有饭吃,我告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