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颤颤巍巍的身体,端着一壶酒,敲了雅间的门,只是里面的并未应声,又缓缓离开。
来到戏院,这时候台上已经鸣锣开场,张炜恩同薛思航刚坐下,就听得隔壁包间里传来的对话,二楼平时除了张炜恩就没有人来,据说是被人全包了,怎么今天隔壁也来了人。
男1“你就莫要生气了,等着我明天让人买了给你送家去,这嘴都要撅上天,羞不羞哟。”
女“咳咳咳,我这病着,也不见得好,出来你还要骗我,我明天不管你的,就是现在要吃。”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又有一个人进了隔壁包间。
男2“小姑奶奶哟,侬病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要出来受风好伐?走走走,回家去。”
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水。”
男1“你莫乱讲话,我带小蔓来听戏,这个哪里受风了,总有你廖老油头嚼的。”
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隔壁那女人又是一阵急咳,这边薛思杭也有几分坐不住,跟个壁虎一样贴着墙角听。
薛思杭“炜子,这隔壁讲的,可比下面唱的有意思多了。”
张炜恩心想着,这薛思杭是不是傻,既然他们能听见人家说话,那隔壁肯定也能听见这边的说话声。
况且,隔壁两个男人说话夹枪带棒的,都在故意挤兑对方,而这话题都围绕着那个叫小蔓的病秧子,这情况怎么看都像是三角恋,这下好了,反倒是他们的不是。
这样尴尬的处境,刚好被楼下一阵起哄之声化解,薛思杭慢慢坐下,朝张炜恩挤眉弄眼的,张炜恩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便伸头往下看去,只见楼下两个小厮抬着一个巨大的花篮,上面的布条写着送给猗红,爱你的炜哥。
此时张炜恩吓得赶紧放下包间的帘子,一把揪住在一旁坏笑的薛思杭。
张炜恩“你想害死我呀?!”
这时候,隔壁又传来声音。
男2“我呸!这个唱戏的臭女人,那大半个月前,敢跳出来给张参谋长撑伞,唔既看她不顺眼,好喽,瞧瞧那个姓张的,那天拿枪指着小姑奶奶是一笔账!现在这样明摆着打我们小姑奶奶的脸,哼!那个什么猗红,看我不去撕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