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凉义正言辞的样子，就好像他真的没做过那些伤害方蔓的事情似的。

方蔓这时候才意识到这男人有多不要脸。

不过她也升起了一个坏心念头。

缓慢凑近郑凉，方蔓心里有些嫌弃，试探的伸手，见手指果真能穿过他的身体，方蔓这才放下了心。

但看着郑凉那张脸，方蔓实在做不出。便只到了郑凉身后，猛地一冲，郑凉顿时打了个冷颤，牙齿都打起架来。

“秦、秦总……”他颤巍巍的叫了一句。

秦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郑凉顿时觉得他吓人，转移了视线，问钳制着他的钱义德:“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什么？”钱义德语气很不好，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别耍花招行么？”

“我没有！”郑凉都快哭了:“你告诉我，秦总之前看到方蔓的事儿，是真的假的？”

郑凉忽略不了秦沣的目光，可是他看秦沣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一个精神有什么问题的人似的。

方蔓不喜欢郑凉这个眼神，口里哼哼着又穿过了一次，郑凉这次直接坐了下来，没有准备的钱义德都没拉住他！

“你管真的假的？”钱义德生生把郑凉薅了起来:“怎么？做亏心事的时候不怕，现在怕人来找你了？”

“呵，找你做什么？蔓蔓的仇我自会报，她只要永远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秦沣开了口，这时候方蔓才觉得，他不会是真的不正常了吧？

哪有人会希望……她这种情况的，一直陪在身边？

“秦、秦总”郑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分不清到底是被秦沣吓的还是被方蔓吓的:“您、您饶了我吧，最好也跟方蔓说，她的死真不是我造成的。要报仇找她！是她想出来这一系列的计划，我只是配合而已啊！”

郑凉一手指向萧兰，萧兰立马骂道:“郑凉你说这话不丧良心？我当时让你怎么做？让方蔓嫁给秦沣就算了，反正她也不会过得好。后来那些让她做的，难道不是你？”

“萧兰你别血口喷人……”

郑凉害怕，但还没到失去所有理智的时候，很快便和萧兰吵嚷起来。

秦沣很喜欢看他们这种狗咬狗的戏码，不仅如此，他还能在这其中，挑出很多有用的信息。

这算是互相交代了，可秦沣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