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个结果,又狠狠打了一架,打得差点又教天地翻覆。”
“虽然陈清都这拨剑修没有出手,但是有那兵家开山老祖,原来早早与出剑剑修站在了同一阵营,差一点,真就是只差一点,就要赢了。”
陈淳安又问道“当时人族惨胜,放心剩余剑修?不怕万一?陈清都他们这些剑修,虽然当时没有出剑,但是那么多仇恨的种子,迟早会变成一大片剑气冲霄的参天大树。只要陈清都、观照等人哪天反悔,或是剑修再与其他人族起了冲突,一定会真正出剑的。”
“所以啊。”
老秀才无奈道“所以沦为了刑徒。可不可怜?当然可怜至极!可是你要知道,在当年,剩余剑修连那刑徒都未必当得!你看后世剑修在那剑气长城,咱们文庙有过半点约束吗?当时一位失去眷侣的兵家二祖,直接放言,这些个桀骜不驯的家伙,与神灵性情最近,迟早是个天大麻烦,先前那拨剑修不是不服管吗?觉得功劳大,就要占据天庭遗址,很好,不是神灵,要当新的神灵,剩下这些,改变主意,陆陆续续加入战场出剑的,可不在少数,既然如此,不如双方干脆痛快些,大不了双方再打个几百年,看看哪一方先被杀绝,倒也轻松了,以后千年万年,才能够真正世道太平!”
陈淳安心中有些了然。
老秀才轻轻挥袖,“看好了。有些是老头子亲口说的,有些则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不过两两相加,离着真相,肯定不会太远。”
陈淳安举目望去,如今这条大河之畔,出现了一个个远古昔年的身影。
在那河畔,一个个身形,好像相隔不远,又好像天地之遥,
一位老夫子临水而立,逝者如斯夫,似有所悟。
一位神色木讷的僧人站在老夫子对岸,望向此岸。
一位少年道士坐在水边,正在掬水洗脸,有一头青牛卧在一旁。然后少年道士抬起头来,好像在与万年之后的老秀才和陈淳安,微微一笑。
一位双手拄刀、披挂甲胄的魁梧男子,皱眉不语,却杀气腾腾,望向距离他最近的一个背剑青年。
这场河畔议事。
唯有剑修一人在场。名叫陈清都。
此外,还有参与议事的妖族两位老祖,其中一位,正是后来的托月山主人,蛮荒天下的大祖。另外一位,正是白泽。
白泽身边站着一位中年面容的青衫男子,正是礼圣。
在更远处,犹有数个苍茫古意无穷尽的伟岸身影,只是相对模糊,哪怕是陈淳安,竟是也看不真切面容。
最远处,距离所有人也最远的地方,有一个高大身形,好像正在挽起一头青丝。
老秀才说道“陈清都当时开口第一句,真是硬气得好像用脊梁骨撑起了天地,就一句!陈清都说打就打啊。”
仿佛天底下最大的一条光阴长河之畔,那个背剑青年果真如此开口。
老秀才又指了指背剑青年附近,那个双手拄刀的魁梧大汉,一手握刀,一手揉了揉下巴,“很好。”
更远处,白泽想要开口,但是却被礼圣轻轻扯住袖子,摇头示意不着急。
最远处的那个高大身形,身形模糊却嗓音清冷更清晰,“我帮陈清都。”
对岸僧人摇摇头。
少年道士则叹息一声,“大道真正大敌,都看不见吗?”
哪怕只是远观一幅万年之前的光阴画卷,哪怕明明知道最终结果,陈淳安依旧难免心情沉重。
老秀才嘿嘿一笑,“接下来就该轮到咱们老头子出马了,大气大气,何等大气,你以为我那些肺腑之言,真是溜须拍马啊?不能够!”
陈淳安只见那位老夫子,也就是浩然天下的至圣先师,摆摆手,然后走到背剑青年的身边,轻轻按住剑柄,同时抬头笑道“剑修我来管,我来立誓,不管剑修以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