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绝的手掌放在初七的后颈上,轻轻捏了捏那块软肉,“seven小姐,你的呼吸变慢了,是不是看到你想看到的人了?”
初七将望远镜扔到了一旁,面无表情的转头,“没有,这是你的错觉。”
“是吗?那让我来听听你的脉搏心跳有没有变化?”
他话音一落下就扯住初七的发丝,让她的头颅被迫扬起。
唔——
初七的唇里反射性溢出一声低吟。
帝绝微微倾身,将自己脸庞靠近了初七的脖颈,耳朵与她的颈动脉相贴。
光洁的喉咙在轻轻滚动,吞咽,汩汩的血液在动脉里奔腾。
初七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帝绝动作,听话的像是朵没了刺的蔷薇,只留下些许的香味。
帝绝的脸庞埋入了纯白的狐狸毛,他似乎很满足这个姿态,甚至还有些迷恋。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来,额头碰着初七的额头,轻声道“看来没有变慢,但是变快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透过眼眸直达心灵的距离。
初七用着气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一字一顿的回道“帝绝,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帝绝往后退开了些许,“我拭目以待。”
他说完又饶有兴致的拿起望远镜朝着半山腰望去,“路易十六这么兴奋,看来是零代了。初七,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了,你的葵小姐爱好是什么,这样我才能好好做准备,招待一下这位尊贵的客人了对不对?“
初七往一旁挪了挪,半晌后,才是说了句,“甜的,她喜欢吃甜的。”
盘山公路上的车子也就停留了几分钟就又开走了,如同最普通的车辆一般,汇入了山下的车群,缓缓驶离。
周家村,有雨。
这里是个老村庄,大部分的人都姓周,老阿嬷也姓周。
今日下雨了,院子里一片湿漉漉的,鲜活的春雨气息。
雨不大,淅淅沥沥的,在花草和屋檐下笼起了一层雾气,雨水从屋檐下滑落,形成了一道雨帘。几只鸡就在雨帘后,脑袋藏在翅膀下面,只一只脚独立站着,看起来似乎在睡觉。
宋青葵很少看到这种景象,因此特别感兴趣。
她趴在窗子旁,一直在看着这几只鸡,“喂,木木,你说这几只鸡会不会倒啊?”
“说了不许叫我木木!”陈苏木皱起脸,有些抓狂。
他披着雨披正在院子里捯饬着几根木架,木架上攀着几枝青翠的绿叶。
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刨坑、竖柱、搭横梁,搞得有模有样的,与他在西城那矜贵少爷的姿态简直格格不入。
“阿嬷不是让你明天再弄吗?”宋青葵歪着头看他,
陈苏木擦了一把被雨水润湿的脸,耳垂上的流苏耳环晃啊晃,“你懂什么,葡萄架子一定要在这个月份搭好,不然就赶不上日子了。”
“你还会种葡萄呢?”
“不是种……哎呀,跟你说你也不懂。”陈苏木侧身看她,见她舒舒坦坦的趴在窗台旁,一边还烘着暖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除了睡和吃,你还会干什么啊,哪来那么多问题,等着吃不就行了吗?”
宋青葵撇撇唇,伸出自己手,朝他晃了晃,然后捏成拳,“我还会打拳。”
陈苏木一时语塞,他蹲下身子准备把土里埋了一冬的葡萄藤给扛上架,葡萄藤太大,他一个人得费些力气。
“打什么拳啊,注意胎教行不行啊。”他一边扛着葡萄藤,一边嘟囔。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宋青葵眨巴着眼看他。
陈苏木被她看得差点扭到脚,“没什么,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野菜,我想吃阿嬷昨天炒得那个野菜。”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叫枸杞头,你怎么就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