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馍馍和有些变味的烧鸡,就着茶壶中温凉的水硬吞下去。
嚼干馍馍的时候她拿起桌上的木梳梳头,却摸到还半挂在凌乱发丝上的珠花,顺手拿下来一看,满心生疑。这是一朵紫玉做的头钗,钗头雕的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芍药,花心以黄晶点缀,精致又不失贵气,但是南宫钥记得头一日自己并没有簪花。
对于记忆力这一点,她还是非常自信的。她心思纷乱,四下里无端张望,却又看到擦脸的面巾上沾了些脂粉,被她裁剪下的裙摆上沾着些许泥土,她明明没有上妆,而这件衣裙也明明是昨日睡前才挂在木施上的,她并没有穿过,怎么会沾上泥土的?
心下恐慌更甚,头一夜发生了什么 ?若事出有因,那她是因着这事而受伤生累,并非绝症!
想到这里,心下又是一松。
将最后一口干馍馍就着水吞下去,南宫钥觉得发冷的身子回暧了一些,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又多了一件让人疑惑的事,这事还关系到她自己,南宫钥坐着想了好久,得先去看一看老张头再做其他打算,必竟此事因她而起,不知道老张头醒来后还记不记得濒死时所看到的那些画面。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