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地找到了床,却没准确地把她舒舒服服放在床上。
大概是太过激动,他放得有些急,俯在她身上时也有些没控制好力度,被摔得一痛再被泽弘一压,最后在两人唇齿纠缠时又嗑到了嘴唇,南宫钥“噗嗤”一笑之下,彻底破了功。
两个人仰躺在床上笑了很久,气息均匀下来后,泽弘轻轻揽过她,对于自己今日的举动带了歉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细软的头发,一边收紧怀抱安抚着她。
南宫钥此时才感到羞涩,将脸埋进他怀里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渐渐的也平静下来。两人在黑暗中躺着,许久,泽弘的声音响起,又轻又温柔“你有些不一样了。”
南宫钥抬头去看他,虽然看不清楚,但那湿热的鼻息有一下没一下的挠得她心慌,她忙又低下头去窝在他怀里“你喜欢吗?”
泽弘又吻了吻她“当然喜欢。”她放下了,也放开了,他从她和肢体语言上就能感觉出来,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他怎么会不喜欢,他喜欢得都要疯了。
只是,孟赢的事他也听虞?忠文说了,她的心里必然是难受的。他拍拍她,轻轻松开抱着她的双手,起身走到桌边将油灯点亮。
回头时她已经坐了起来,松开了一头乌发,长发散开落到床上,她像是从夜中走出来的精怪,那么诱人地出现在他面前,引诱着他一步步陷入温柔的陷井。
泽弘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又升腾而起的燥动,看着她将头发在身后松松束起,看着她起身走到桌边倒好两杯清茶,这才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你还好吗?”
南宫钥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他疼惜地抚上她的脸“瘦了好多。”
她看着他“你也是。”
“孟赢的事……”他想了想“我会去找苏先生,问一问还有没有再入月下城的机会。”
芒阳都说不可能,再进去可以说就是没有机会的了,但是她真不想说那种丧气话,就点点头“虞?忠文把事情都给你说过了?我把自己的想法给你讲一下,有些地方我还不太明白。”
泽弘就听着她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想法平铺直述地讲了一遍,他端起冷茶浅浅饮了一口,转头对上她清澈的眼睛,说道“事情确实有点怪异,我们将事情串联起来看一看。”
南宫钥点点头“嗯。”
泽弘眼中带了笑意,用手指沾了点水一边写一边说“这个鬼跟你相遇好似是个巧合,但是结合后头发生的事,好像一切又都是有计划的,那么也就是说你们最开始的相遇就可能不是一个巧合。再者,杀孟赢却要你看见,也就是说想利用孟赢的事让你对我彻底死心。”
这一点南宫钥也想到了,但她从未想到那一个巧合下的相遇也是一个有预谋的安排。泽弘略一停顿,继续说道“他晓得孟赢对于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从之前他对你说过的话来看,他对于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很是见缝插针地明示暗示过许多,当然也起到了作用。”
说到无面,泽弘心里是痛恨的,但想到无论如何南宫钥也只是犹豫不决,从未真心听信那些话就此背离他而去,心里头又泛起许多温情来,也明白了她对自己的真心实意。
南宫钥听到泽弘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又抿抿嘴唇低下头去,他把她对他的不信任说得那么自然,她反而觉得自己真是傻里傻气的不长脑子。
“可是后来我们又和好了,大概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超出了他的预想,最开始时他应该觉得你我不应该是这样执着的人。”泽弘捏捏她的手,看着她笑“那便只有痛下杀手,栽赃嫁祸,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怕是会让你生疑,不好走这一步。”
“便只剩下他为何要这么做了。”泽弘略微偏了头,眼睛看着桌上写写画画了一堆的东西“……他要用你做成什么事……你如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