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抱了下来。
南宫钥看了看依旧晕迷不醒的老人,叹道“你们有什么目的,我们一次性将事情了了,若是要钱你就开口,多了我们也没有。”
老妇怒道“你们撞了人还强词夺理。”
“我们强词夺理什么?都送到这里了,有必要这样吗?或者,你们有什么目的?”南宫钥眉心一皱,冷眼看向老妇。
那老婆子惊觉地后退一步“你胡说什么。”
“是吗?是我胡说?”南宫钥一步一步走过去,指着那个妇人“你究竟是谁?”
那个妇人惊恐地抬头,老妇人瞪了那妇人一眼,咬牙道“真是个废物。”
说话间车夫怀中的老人猛地睁开双眼,同时撒出一把粉末,车夫猛地一甩手,将口鼻一捂,横扫一腿。
孟赢跳过去拉着南宫钥往后退去,正待提神运气,突然道“不好。”话音刚落,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几个人全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孟赢说道“中计了,那粉末是为也这个准备的。”
南宫钥拉住他的衣袖,之前的利落全不见了“师兄,这是怎么了?”
“有人动用了融阴术,将死气提到这里困出了一个空间。”孟赢面色严峻“在这里我们同死物是共存的,这个不同于幻术,可以说是真实的,大家小心。”
南宫钥紧张地说道“师兄,我该怎么做?”
“别怕。”孟赢紧张的四处张望,无奈除了浓黑什么也看不见“你身上有护身符,只要这里面的鬼魂没有实体就不成问题。”
“师兄……”南宫钥同车夫一起靠近孟赢,这种情况下,三个人之中只有孟赢可以依靠。
孟赢眼睛依旧盯着一片黑暗的四周“什么?”
“护身符没有了。”南宫钥小声的说道。
“什么!”孟赢愣了愣,忙从怀中掏出来两个三角形的符一把放进二人手中“拿好,这件事过了给我好好说说你是干了什么好事!”
南宫钥抿紧嘴唇,黑暗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将一切都吞噬了,在这黑暗之中除了心跳与彼此相靠感知到的温度就只剩无边的黑,与这黑暗带来的绝望。
明明是黑得浓重的墨色,却无故袭来一阵轻飘飘的风,南宫钥的头有那么一阵发晕,晃神间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木屋中,他辨识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进的这个小屋似乎就是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间破败农舍,因为从窗口看出去能看到院子外面大片的槐树。
南宫钥想打开房门,可是那门被拉得“哐当”作响也打不开,他心中生出一些恐慌,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认真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情形。
这屋子虽说小了些也破败了些,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要不是发生了这么难以理解的事,还真就是一个普通农家的样子。
南宫钥贴墙站着心里飞快地想着应对之策,以及能逃出去的方法,眼睛扫到桌下的一条凳子。
他正准备去拿,胸口莫名的被什么紧紧抱住,低头一看,环在他胸前的是一双惨白发青的手,这手臂从墙壁穿过将他死死禁锢住。
南宫钥惊惧交加,从腰间摸出那把小刀用力插向那双手,只那么一瞬间,那双惨白的手便消失不见了,那把小刀径直插入了南宫钥的胸口。
剧痛瞬间将他吞噬,南宫钥无力支撑跪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惊恐疼痛之时他想起了手腕上无面的命珠,撑着一口气正要去打开那个小圆球,身旁紧闭的门外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这声间这样熟悉,南宫钥猛一回头,看着那扇他怎么也打不开的门缓缓开启,身着华服的南宫钰侧头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两人一高一低对视良久,南宫钰“扑哧”一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还是说,为了避开我特意搞成了这个样子?”
她缓缓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