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钥满身摸了摸,除了一瓶易容用的药水和几块碎银子,就只剩腰间那把小刀。他坐起来,将这些东西推到缓缓落下坐到他对面的无面面前“你选一样寄身吧,我只有这些东西了。”
无面瞄了瞄他床头上的那个包袱“那里头那支钗呢?”他靠近南宫钥,脸上浮现出坏坏的笑“老实说,除了这个泽弘,你心里还藏着谁?”
南宫钥瞪他一眼“你说我们现在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你这是又扯到哪里去了呢?”
“果然被我猜中了,说来听听,我那个情敌是谁?”无面又凑近了一些,逼得南宫钥身子往后一倾,又是一记眼刀飞过去“我终于晓得你当初是怎么死的了,一定是这样八卦无聊,不务正事,最后粗心大意死于非命。”
无面的脸色暗了暗,南宫钥忙道“我说错了,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无面操着手往后坐好“死了这许多年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就是有些事放不下倒是真的,算了,等你的事解决了,再来提我的事吧。”
南宫钥抿了抿嘴,轻声道“那支绒花发钗是我父亲送我的,本是想做个念想,如今真的只能做个念想了……”他叹了口气“其实我都放下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说的,有些事只在想像中,好像还有那么一点感情在,一认真回忆才发现这里头一点感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