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乱来,正好让孟赢好好跟着学一学,说不一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多带一个人上山给她帮手了。
整理了一下仪容从屋里走了出去,无面正站在楼下等她,她拍了拍手:“好吧,咱们走。”
无面将一个包袱塞进她手中:“我烘干的马肉。”说完围着南宫钥转了一圈。
南宫钥蹙眉看他:“你干嘛?”
“我现在还是怕光,在想我要躲在哪里。”无面看到她腰带处露出来的刀柄:“你脖子和手腕上的神器不是我能躲的,我看这不错,要不我就躲到这个里面?”
南宫钥也没有那么扭捏,干脆道:“行,那你躲进来吧。”
无面化作一股黑烟钻进了小刀中,南宫钥轻轻摸了摸刀柄,这把小刀确实好用,淮碧劫她一次,她收了对方的刀,这是她用命得来的,算起来还是她亏了。
这小院在无面消失之后瞬间蛛丝密布,外院地上还躺着残名僵硬的尸体,南宫钥眼睛都没转一下,从廊上走过,推开门,看着门外一地的碎肉和干涸的血迹,还是很厌恶地歪了歪嘴。
绕开那滩血,拍了拍腰间的小刀:“无面,咱们要去蔡国,往哪边走啊?”
院子外面的那条路已经不见了,只有歪歪扭扭的枯树与一、二丈高的杂草。
腰间的刀往左边歪了歪,南宫钥便向左边走去,心里感叹黑仔确实厉害,这里都能够找得到。
从左边走穿过一大片枯树林,那条她来时的小路赫然出现在眼前。南宫钥左右看了看,小路两旁早已没有田地,极目四望,全是荒草漫漫,她又拍了拍小刀:“往哪边走?”
小刀又往左边动了动,南宫钥再拍了它一下:“可别弄错,那边有杀手的。”
无面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不认真听几乎都听不清楚:“都八天了,杀手也要吃饭吧。”
八天了,她居然晕迷了这么久?这么久还安然无恙?她顿了顿,不好意思道:“谢谢啊……”
无面没有回应,她向着左边走去,道路漫长,不知前方还有什么等着她。
二月积雪融化,天地间弥漫着丝丝冷气,客栈中的火盆又加了一些新炭,火苗腾上去,发出“啪啪”的两声。
门被轻轻推开,泽弘缓缓睁开眼睛,已经好几天了,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眼看着进来人捧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忙又闭上眼睛,待那人扶起他将药送到他嘴边,他突然睁眼,在对方愣神的瞬间抬手一劈,那奴仆应声倒下,碗里的汤药撒了一地。
泽弘坐起来曲起手指吹了一声尖锐的响哨,少顷,窗外出现了一道黑色的人影:“公子。”
泽弘的眉宇间全是怒火:“怎么容人将我囚在这里?”
“您受了重伤,是碧姑娘将您安排在这里,说方便照顾。”黑影的声音中透着惶恐:“属下不知,竟有别情。”
泽弘低声道:“她让人给我喂了涣神散,把解药给我,盛柒现在哪里?”
窗户被破开,一个黑衣人轻轻跳了进来,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交给泽弘:“盛大人拼死拖住残名时被打成重伤,还没醒来。”
泽弘脸色更差,拧开瓶盖吃下一粒药,运气调息,片刻后睁开双目从床上一跃而起。
门外响起轻快的脚步声,接着是门被打开的轻响,淮碧刚绕过屏风,一道掌风迎面扑来,被扇得撞到墙上跌晕到地的淮碧由始至终也没有看清楚是遭了谁的毒手。
泽弘看着地上的女子,眉头皱得很紧:“将她送回楚国,交到她爹手上,就说是我送回去的,若是在我没同意的情况下放她离家,那我不会对他家客气的。”
黑衣人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抬于头顶:“是!”说完便起身将淮碧抗到肩上从窗口跳了出去,泽弘紧随其后跳出窗去。
这是个小城,泽弘站在清冷的街头召集了他手下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