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面似乎是在看着她,那张冒着黑烟的脸渐渐化出泽弘的样子。
“如何?”南宫钥看着他:“你在我需要的时候保护我,不再杀人,我便放开你,还有,先告诉我这金络圈如何认主。”
无面没有迟疑,断断续续地说道:“它主人,已,已死,你只需与它结盟……便可,用你的……心头血祭它,它从此便是你的。”
“心头血?”南宫钥愣了愣:“那我岂不是没命了,还要这圈子何用?”
无面说:“你拿下这个圉子,其余的我来想办法,一定保你取血也不会有事。”
南宫钥看着他,那长脸依然动人。她默默地走到残名身边从他手中取下刀劈了一小截树枝,慢慢的用她那把小刀削了一根又细又长的木针。
举着针看了看,说道:“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不能冒这个险。”
无面忙道:“难道用这木针不是冒险?”
她还在看那根针:“当然冒险,但两害择其轻。这是榆树,有止血的功效。”
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气,对准心脏扎了下去,比起腰上的痛,这种钝痛更回让人痛苦,她张大嘴一口又一口地吸着气,猛地拔出木针,血从胸口浸出,她苍白着一张脸望向无面:“……你能下来一点吗?”
无面摇了摇头:“这是金络圈的力量,不是我的。”
南宫钥狠下心,咬着牙爬上大树,每一个动作都扯着胸口内外疼痛不已。
顺着树枝爬到无面的上方,南宫钥用手在胸口处接了好一会儿,才将手上聚起的一小捧血洒了下去。她已经眼睛发花,也看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让血洒在金络圈上,身体一歪从树上落了下去。
落在地上有一种软绵绵的触感,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脖子上一热,有什么贴了上去。
胸口的痛轻了些,可是眼皮发沉,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她想好好睡一觉,可是抑制不住地心痛又让她很难受,她想她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痛得在睡梦中也感受真切,才会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