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南宫钥是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疼痛,让她难受得紧。
大眼宇哥哥满眼惊喜,少年白净的脸一下浮上一层红晕,对缓缓行近的娇俏女子温声细语道:“梦儿妹妹。”
南宫钥不知那叫什么梦的是不是这大眼哥的美梦,反正绝对是龚长凡的恶梦。她终于舍得放过那石头,从假山后头走了出来,红色的衣裙那么显眼,却没有引来他的注目。
有人看到了她,轻声问着:“那是哪家的姑娘?”
南宫钥眼风扫过去,有好几个少年在偷偷打量着她,而她却浑然不知,如做梦一般离开,眼中早已蓄满了泪水。也是一个秋日,南宫钥却觉得心底抽着的痛,秋风吹过,又是遍体生寒。
“春儿你过来。”她冷冷地开口,身后的女仆站近了些,就听到她说道:“我果真生得不好看,他现在一眼都不给我了呢。”
女仆掺着她,眉眼中全是无措,想了想:“也许,他并不知晓您心中有他。”
龚长凡一声苦笑:“那也只能说明他心中从来没有我。”
南宫钥觉得,若是能这么早便发现对方对自己没有意思,其实对方就已经很有意思了,一没有骗色,二没有骗财,三没有脚踏两条船。这完完全全如故事开篇,只是龚长凡的一厢情愿,她错把幼时的关系当作了长久的依恋。
可对方早已长大,并彻头彻尾的抛弃了这一段龚长凡自以为的什么关系,南宫钥觉得她很可悲,更可悲的是她这些伤春悲秋是自己造的,与旁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