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我是家里的白姬,白长亭是我的父亲。”
哑仆还是看着她,过了许久,摇了摇头。
她眼神一暗:“不像么?”
哑仆指了指眼睛。她想了想:“眼睛像?”
盯着她的哑仆点了点头。
她笑了笑,心里越发觉重,转身慢慢走了。到门口时听到后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回头一看,哑仆红着眼,用手比划个不停。
哑仆一直用手做着一个动作,她看了一会:“什么意思?是祖上么?祖母?”
见对方点头,又向着白家的方向指着,她问:“白家怎么了……是白家?不是么,是夫人?”
哑仆又点头,接着比划起来。她大胆地猜测道:“夫人……对祖母做了什么?”
便见着老仆红着的眼中落下泪来,跑进里屋端出一个盛水的碗,又从地上抓起一些泥土放了进去。
白梦语脑子嗡鸣,心被一下子绞起来,看着老仆的动作:“下毒?”
哑仆点着头蹲下“呜呜”地哭了起来。